一併清算。”
喝聲甫落,他手中的射日弓落下,土之氣箭騰然而出,順著地表疾速而去,所有的勁氣籠罩住殺手的身體,讓他無法移動,箭氣順著插在地上的劍身散開,破入殺手的體內。
箭氣剛一射出,馬車的車簾被掀開一角,唐夜可的俏臉顯現出來,對著車頂的木雲落輕聲道:“帝君,出什麼事了,又有人來找可兒的麻煩嗎?”
話音剛落,殺手已然被箭氣帶動著身體,橫飛出去,血氣頓現。
看著慵懶的唐夜可,木雲落搖頭道:“可兒,安心睡覺吧,這次應是衝著我來的,一切有我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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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可輕嗯一聲,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殺手,縮回頭,繼續睡覺,安心把所有的事情交給木雲落。有了如此強勢的男人,那是任何困難都可應仞而解的。
樹林裡飛出四道人影,當前一人看起來年紀在三旬左近,滿臉的恨意,身上散出驚人的邪氣。他的身側是一位俏麗的女人,年紀相仿,明豔動人,當然較之車內的兩位佳人還相去甚遠,但舉手投足間的那種風情卻是久經風塵,有種粗媚的感覺。再後面是兩位身穿黑衣的大漢,和先前那名殺手有著相同的服飾,應是一夥人。
木雲落的神色一愣,冷然道:“邪帝歐陽倫伯!竟然至此刻才來追殺木某,不怕龍騰九海的責罰嗎?”
言中對他投靠龍騰九海之事充滿極度的諷嘲,賠上了邪帝宮的精銳,還讓邪帝的名聲盡毀。
“木雲落,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龍騰九海又如何,就算他來找我的麻煩又怎樣,人生百年,彈指即過,即使我留下的是千古罵名,至少也可以名揚後世。”
他悲憤說來,將心中的怨恨盡皆傾倒,始才平緩道:“我不像龍騰九海,今生是不可能達至破空而去的境地了,只能守著這具殘軀終老了。只可惜,至此刻我才明白,所有的榮辱富貴皆不及守著心愛的女人,兒孫滿堂的那種快樂。所以,我的三個兒子先後離我而去,給我造成的創傷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木雲落,只有你的血才可以洗涮我心中的怨念。”
說完後,歐陽倫伯的雙手陡然變成精枯狀,伸出體外,枯木神掌的至強式展開,飛身撲向木雲落。他身後的兩名殺手則是一左一右配合著歐陽倫伯,手中的長劍和先前僕死的殺手相同,劍重犀利,同時,眼中射出無比的幻彩。
歐陽倫伯這一個多月來不是不想找木雲落報仇,只是一直在求助龍騰九海,他知道,單憑他這邊的實力,無倫如何是不可能戰勝木雲落的,但龍騰九海一直未答覆他的求援。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際,卻突然傳來九騰世家和魔門結盟,共設陷井,擊殺木雲落,這讓他心喜若狂,連忙請戰,但被龍騰九海拒絕,理由是怕他心浮氣燥,壞了大計。
但他這次卻沒有失望,只要有人能夠斬殺木雲落,那即是一件對他有利的大事。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的心情再次跌至谷底,因為追殺失利,更因為樹海秀蘭的介入,追殺計劃取消,龍騰九海下令,任何人在兩個月內不得找木雲落的麻煩。歐陽倫伯終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怨氣暴發出來,不顧龍騰九海的面子,花重金請殺手來刺殺木雲落。但追血堂卻不肯接這個任務了,堂內的精英已被木雲落斬殺一空,只餘下總堂主追血了,現在一聽到木雲落的名字,即讓所有的殺手泛起一股冷意,無人敢應戰。所以他便找到了聲名還在追血堂之上的滅魂堂,請來了三大殺手,他則從旁協助,以求在短時間內斬殺木雲落,接著就發生了前面的一幕。
木雲落的身體又是一震,這種幻術真是匪夷所思,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的火海,有種焦烤撲面的心燥,平靜的心境有種被打破的前兆。但他夷然無懼,長身而起,霸天刀閃至右手,左手張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