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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被封住了。

我問魏易然這麼說,那姑娘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嗎?

魏易然沉默了一會道,你覺得什麼樣的東西能產生死氣呢,人雖然是萬物之靈,但是也不是每個人死後都會產生死氣,不然江裡,河裡每天都不知道淹死多少人,那豈不是人人身上都有死氣要出問題麼?而且死氣這種東西並不只來源於人,甚至還有動物。可是我們每天吃的不就是動物的屍體嗎。魏易然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接著說道,死氣並沒有這麼簡單,等下我們去問問那個姑娘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覺得不舒服的再做打算。

問過之後其實並沒有給我們提供太多的資訊,一來這小姑娘其實並不怎麼清楚,二來她似乎很緊張。我和魏易然只好讓她休息便退了出去。回化驗室的時候魏易然一直沉默不語,我最受不了他這種沉默,真想著該怎麼問他,他卻先說話了。

我們最好晚上去看看她。

我……

我知道你晚上不值班。還不等我說完,魏易然便出口打斷了我的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之後便交代說去準備一些東西讓我幫他看著點,我急忙點頭答應。(我和這犢子大學是一個系兼任一個寢室的,說起來沒想到高中同學還能在一個大學還是一個系一個寢室的,現在工作居然又在一起,想想還是很緣分的。)

我原本以為魏易然不會去太久,哪知他一個下午都不見人影,中途主任過來了兩次我都說他去上廁所了,好在這傢伙估計被推薦來的時候口碑不錯,主任居然沒有懷疑,這要是擱在我身上估計主任得去廁所查我崗。

快到五點的時候魏易然這傢伙才出現,手裡不知道拎著一袋什麼東西,我想看卻被他拒絕了,他只表示沒什麼大問題,估計明天就能知道結果到時候再講給我聽,想想自己留下來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我也就沒有堅持。

第二天興沖沖的跑去找他,他卻不言不發只是道不是什麼大事,讓我安心工作接著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當然這次不是曠班,而且值班一晚上後正大光明的休息。當天中午我又接到他的電話,讓我給我們兩個人明天請假一天,我不知他賣的什麼關子,只能硬著頭皮去找主任,主任冷哼了一聲同意了。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直接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請假一天還有那個姑娘……魏易然擺擺手示意我不要那麼激動,便把事情和我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其實說起來這姑娘有些無辜,因為事情的起因並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的父親。姑娘的父親之前打了一隻狗準備燉了吃,哪知那狗懷了小狗崽,姑娘父親倒是不避諱什麼,照樣給燉了。於是才有了後面這一遭。

我問魏易然為什麼他們一家都吃了,只有姑娘出事呢。魏易然想了一會說,大概是父債子償吧,而且估計那個時候姑娘來了月事,要知道那個時候人的體質極陰很容易出事。之後的路途大多沒什麼可講,要說的只是魏易然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

他直接把事情挑明瞭和那姑娘的父親說了一遍,那姑娘的父親嚇得夠嗆忙問怎麼補救,魏易然問能不能找到那天吃剩下的狗骨頭,原本以為不好找,沒想到竟然還給那農村漢子找了幾根回來。

魏易然接過骨頭,又在院子裡挖了點土就拉著我坐上了返程了汽車,回到家這貨居然把骨頭打碎了合著泥土一起去煮,最後弄出一碗摻滿碎骨頭的稀泥巴,我心說這丫的,不會是讓那姑娘給吃下去吧,那沒事也得整出點事情來啊!誰知魏易然理都不理我,就端著碗去了醫院,我只得跟了上去。

好在那碗和了狗骨頭稀泥巴,魏易然並沒有讓姑娘吃下去,只是讓她敷在面板上,這個時候看她的腹部已經微微有些隆起,魏易然將泥巴弄上去並用繃帶綁好,叮囑姑娘第二天拿下來一定要連同繃帶一起燒了,燒不燒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