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靈覺得好受了一點:“謝啦,回頭我去請張先生幫忙。”
兩人又走了幾步,姜靈忍不住道:“你是不是養過狗?那條黑背好像不怎麼兇?可我聽說,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這話不對麼?”
——沒辦法,姜靈現在對動物也感覺親近。
趙永剛一下子就笑開了:“怎麼說呢,它不一樣。以前是軍犬,乖著呢。”神色裡不禁洩出幾分驕傲來。
姜靈“哦”了一聲:“沒去當警犬、搜救犬,當了軍犬……那是不是撲咬很厲害?”想到黑背那大個頭,好奇裡不禁多了一點興奮、一點害怕。
趙永剛表情僵了一下,笑容就消失了:“不會咬你的。”語氣硬了許多。
姜靈無語,不清楚這句八卦,怎麼就惹到趙永剛了。
她以前在網上看到,說是軍犬警犬,都是從小就接受訓練。其中訓練後期,那些擅長撲咬的,會被教導怎麼完成巡邏警戒等任務;擅長搜尋的,則會被教著去幹刑偵安檢、探礦救生之類的活兒。今天問這一句,只不過向懂行的人,驗證一下嘛。
姜靈直覺,是觸動了趙永剛的忌諱。所以姜靈沒再開口。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巷子口,趙永剛陪著姜靈等了一小會兒,看著姜靈叫到計程車、上車開走,這才轉身買栗子粽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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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的晚飯,姜靈根本沒吃出味道來,光顧著向爸媽交代了。
張甫擔心姜靈急著用錢,那些銀元,以一對兩千五的價格,給姜靈付了押金。
姜靈自己留下了六對,交付給張甫的一共四十四對,總計十一萬。加上金餅、剛開出來的明料,姜靈卡里一共多了三十萬七千七百七十七塊,零七毛六分。
三十萬對普通人家來說,可不是小錢。
更何況,一切都在一天之間!
姜靈宣佈,她心情不好逛街時,一時興起買了一塊六百塊的石頭,結果就切出翡翠來了,賣了一筆錢——這話一個字也沒撒謊,姜靈只是“忘記”說出具體賣了多少錢。
其間迫不得已,姜靈連張甫的名片也拿出來展覽了,才讓爸媽相信這件事。
姜富安與胡海燕很高興;但與此同時,又都勸誡姜靈“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看在姜靈那個剛倒閉的翻譯公司份上,兩人總算沒批評姜靈參與賭博。
——沒錯,在兩老看來,賭石就是賭博。
姜靈也不爭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話題一轉,說了打算種花的事。
兩老的立場是堅定支援,而態度則是十分謹慎。
好在姜靈所需不多,一兩畝地就夠了。租金加上大棚,投資個兩三萬頂天了。所以姜靈當即上繳二十萬,拿去做定存;自己留下十萬,慢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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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小時候就喜歡花花草草,你們還記得吧?以前是怕學了園藝農業的專業,找不到工作;以後大家都要出口農業,中國也不可能例外。”
姜富安立即主動請纓:“靈靈,爸爸明天去老家,問問你大伯他們家花田還租沒租?”
老家前楊村離芙蓉山的主脈太遠,姜靈種花的同時,還要修煉呢。
所以姜靈不得不搖頭:“爸,我剛開頭,要的地方不大,租來用比自己投入合算。我想,要種就種別人種不出來的。一百塊錢的種子,兩三萬一盆的成花。這樣子,得租好一點地方,最好是芙蓉山一帶的。那兒有現成的花圃,就在日月湖旁邊。”
胡海燕微微抽了口氣:“等等……買進來一百塊、賣出去兩萬——有這種花嗎?”
姜靈看《植物學》課件的同時,已經做過一些功課了:“有。孿生蓮。”
胡海燕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