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沒可能有這樣的冷漠驕傲,然而這又恰好跟“她是凌凇愛侶才會如此”的事實完美契合了。
因而,隨著謝白鷺越來越無理取鬧,領頭修士就越是信服她所說跟凌凇的關係,畢竟在他們心中,凌凇也是這樣任性妄為,不管他人死活。
領頭修士訕笑:“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謝白鷺冷笑:“你算什麼東西,我還得看你的面子?”
領頭修士:“……”
他頓了頓,大著膽子道:“小姐,大公子一向行蹤不定,要是您這次不去找他,可能過會兒便找不著了。”
在他看來,鬧彆扭歸鬧彆扭,可那畢竟是大公子,她還是得稍微退一步的。
謝白鷺白他一眼:“你在威脅我?你們一個個都要氣死我!”
她說著氣咻咻地扭頭,跑回了牢裡,領頭修士愣了愣,才趕緊追上去。
謝白鷺跑得很快,一路一路罵,就好像路上的每個修士她都看不順眼,有幾個她甚至還動腳踢了,原本守在牢內的修士見狀怕被謝白鷺遷怒,趕緊讓開退出去,反正牢房內是禁靈的,他們也不怕妖修跑了。
中間謝白鷺還抽空問了小星一嘴確認神行訣能正常使用。
等謝白鷺走到牢門前,附近就只剩下她一個,她抓住還在探頭探腦的真心,怒喝道:“都怪你,我本來都不用被關上這麼久的!”
隨即她又小聲飛快道:“我看到真慧的鷹在附近,待會他要是來救你們,我會替你們吸引注意力,你們不用管我快跑就行,我有神器跑可快了!”
這時那領頭修士已趕了回來,謝白鷺隔著牢房踢了真心一腳,還有些茫然的真心哎呦一聲,臉上已露出委屈之色。
真意本就跟真心湊在一起,自然聽到了謝白鷺剛剛說的話,她人雖單純,反應也快:“別打真心!”
謝白鷺蠻不講理道:“我不但要打他,我還要送你們去見閻王!”
她回頭怒氣衝衝地看向領頭修士:“快點,磨磨蹭蹭的,不是說要帶他們去城門那裡嗎?”
領頭修士只覺得這位真是喜怒無常,先前是遷怒他,這會兒卻在遷怒那兩個妖修,對此他喜聞樂見,終於能完成上司交代的事了。
他連忙交代手下們將兩個妖修帶出來,這回綁他們的是用金丹妖獸皮鞣製的繩索,築基期輕易掙脫不開,更別說這兩個妖修都是受傷的情況下了。
領頭修士道:“我會派人另外送小姐去見大公子,小姐可以先走一步。”
謝白鷺道:“憑什麼?我就要慢慢走,親眼見他們被處決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領頭修士想說她先去了城門也能見到,但幾回交鋒下來他明白她不是能講道理的人,只得隨她去了。
這裡是凌家地盤,只要她一直跟在他身邊別亂跑,哪怕妖修有同夥來劫人,也傷不到她。
於是,謝白鷺拿回了自己的儲物袋,照舊將五星鼎掛在腰間,趾高氣揚地跟在領頭修士身邊,而真心和真意則在眾多修士的押解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城門處去。
至於牢房內看守的兩個獄卒之間疑惑的低語,就沒別人聽到了。
蔡哥:“小姑娘家家的還有兩幅面孔,先前不是跟那倆妖修還有說有笑的?”
年輕獄卒也很困惑:“大公子真喜歡這樣的啊?”
蔡哥敲了他腦門一下:“少背後說大公子的閒話!”
年輕獄卒趕緊閉嘴,老老實實當他的班。
與此同時,城門處,本只是請凌凇來坐鎮的白巖城掌事正有些焦灼地望著城外。
因為凌凇一來就打傷了白巖城兩個金丹,此時戰力有缺,掌事怕不穩妥,才恭敬請凌凇來坐鎮,哪知他到了之後二話不說,欻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