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豔的酒意簍時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著熊熊火焰,不悅的瞪著他。
“你幹什麼?!”
他沒有回答,加重手勁將她帶離現場。
闕慕愷重重的把冷豔甩進他名貴的跑車後座,冷不防堵住她豐潤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雙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無禮的侵犯,冷豔掄起拳頭捶打他。
他不為所動,蠻橫的撬開她因抗拒而緊閉的唇瓣,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性的麝香朝她席捲而來,冷豔只得無助的癱在他懷中,任憑他在她口裡肆虐,思考能力逐漸喪失、淪陷。
“無賴!”她憑著殘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涼的唇咬下去……
闕慕愷以食指揩去唇上傷口滲出的鮮血,陰鷙的盯著她。
冷豔心口一縮,全身僵硬,卻還是挺起胸膛與他對峙,即使心裡害怕他做出對她不利的行為。
她不能再敗陣下來,否則將會尊嚴盡失。
盛怒中的她,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著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綻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難拔除。
她一句頂撞的話便讓他喪失理智,居然無法忍受她不愛惜自己,把身體當做武器勾引男人,獲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願再細究一連串事件下來,他的心境轉變究竟代表什麼。若要解釋,充其量只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如此而已。
“我是無賴,那你呢?”他不以為意的撇唇嗤笑。
其實,他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可是她防備抗拒、一副抵死不從的態度,總是輕易挑起他的火氣。
他自認為脾氣不差,但對女人一貫的冷漠,在她身上卻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我是在作賤自己沒錯……”她悽楚一笑,再不需要反覆練習。
他的話總是傷人於無形,驀然發覺,她的心已千瘡百孔。
她怎麼那麼傻呵!
追求她的男人將她捧在手掌心呵護、寵溺,她一個也看不入眼,甚至覺得他們缺乏男子氣概,偏偏她卻對一個視她如敝屣的狂傲男人動了心。
闕慕愷當然不懂她話裡的玄機,再剋制不住滿腔憤懣。“你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都滿足你。”
語畢,他垂下黑瞳,大掌罩上她胸前高聳的渾圓,大拇指的指腹隔著衣物搓轉著乳丘的尖峰,明顯的感受到乳峰在他的指頭下變得硬挺。
“不要!”冷豔使勁推拒他的胸膛,無奈他卻不動如山,她在他的肩頭又啃又咬,試圖擊退他的魔掌。
他非但沒有受到影響,還懲罰性的鑽進她的裙襬,撫上她的大腿內側,絲絨般的絕佳觸感,教他上癮。
“唔……”她倒抽一口氣,發出小貓般的呻吟,忘了抵禦他放肆的侵犯。
陌生的燥熱和不知名的空虛油然而生,讓她困惑不已。
闕慕愷不安分的手,隔著衣物包裹著她的豐丘,唇則在她優美的瓷頸上肆虐,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冷豔嬌喘一聲,呼吸急促,拱著嬌軀,殊不知這樣的反射動作,足以令男人爆發。
她生澀的反應引起他的留意,但很快地推翻了自己的臆測。
憑她的交際手腕,換男伴如換衣服般迅速的花蝴蝶,怎麼會沒有經驗……闕慕愷很快地否定,自認為荒謬的想法。
他含住她的嘴,反覆吸吮,雙手則放肆的在她優美的曲線漫遊。
“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聽起來倒像在嬌嗔。
闕慕愷離開她腫脹的唇,探進衣襬攫獲她的豐乳。
“呃……”冷豔繃著嬌軀,渾身輕顫不止,雪膚沾染著誘人的粉紅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