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井又哭:「還有普洱!我想方便,自然會哼哼提醒他們,可他只要沒事,每隔幾分鐘就要拉開我的褲褲看,看我沒有尿,還捏我的小雞雞,問我為什麼不尿,哇!」
「噗!」陶顓拼命忍住,龍井都哭得這麼傷心了,他不能笑,「好,我也會說說老二,讓他不要再捏你。」
龍井抽抽搭搭,繼續告狀:「最壞的是毛尖!我才剛出生需要很多很多睡眠,可毛尖只要他自己不睡覺不上課的時候,不管我有沒有在睡覺,都會把我推醒,非要我聽他唱歌,還要看他做鬼臉,最可惡的是我不理他,你就用手指捅我的鼻孔!」
陶顓:「……我會教訓他。」
「他們還喜歡玩一個遊戲,就是跳到泳池裡抓我,可他們不自己游泳,就會用網子撈!用的還是你當年捕蛇的網兜!」
陶顓是真的同情小兒子,但為什麼他這麼想笑呢?
龍井是真傷心,這幾天陶顓不在家,雖然有老太太和和叔照顧他們,但四個孩子,兩個大人總有顧不過來的時候,他又不會開口告狀,真的是被三個弟弟給折騰壞了。
龍井發誓他一定要趕緊把口舌吼部肌肉鍛鍊起來,早早開口說話!
「你這個表情,似笑非笑,幹嘛呢?」任乾坤好奇,想要接過抽噎的小龍井。
龍井緊緊抓住陶顓的手指不放,不肯被抱走。
任乾坤只好用手指輕輕蹭蹭小兒子,指腹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大概這個力道讓龍井很舒服,他哭哭就不哭了。
陶顓笑著把龍井告狀的內容都說了。
任爸和任乾坤兩個無良爺爸,聽得哈哈大笑。
反而是三個小哥哥聽得很不好意思,蒙頂還拉著兩個弟弟跟小龍井道歉,保證以後再也不塞他吃太多東西。
普洱則很學究地跟龍井說:「小嬰兒都會隨便大小便,你不會,你不正常呀,我才要檢查你,怕你生病了。」
聽著普洱小大人一樣的話,任爸笑得豎起大拇指,直誇獎:「我們家普洱將來一定不是學者就是醫生,了不起!」
毛尖看普洱不但沒有被批評,還被誇獎了,眼珠一轉,也說:「弟弟老是睡覺,我怕他死了,才會叫醒他哦。」
全家人:「……」
龍井:等我長大了揍你!你等著!
和叔咳嗽一聲:「看來孩子們的課程需要再好好審一審。」
任爸認真點頭,隨即瘋狂大笑。
任乾坤和陶顓互看,都很想把調皮的毛尖給揍一頓。
和孩子們親暱了個夠,陶顓直接帶著一家人透過空間定位傳送到了大荒洲。
任爸和任乾坤都是第一次體會這種便利,不過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比起驚嚇,他們更高興陶顓有了更多保命的本事。
誰讓陶顓現在太熱手了呢?
他有越多的自保方法,任家人只有高興的份。
任媽媽負責坐鎮大荒城,她人就在城主山上,從她居住的別墅窗戶看出去,能把石屋位置看得清清楚楚。
陶顓走的時候把石屋給收入空間帶走了,石屋就留了個空地基在那裡。
任媽媽剛收到來自丈夫的訊息,說軍演地的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他們等會兒就會回來。
任媽媽知道黑鷹的速度,以為最少還要二十分鐘左右。
誰知,她剛剛看完訊息,再一抬頭,就看到被陶顓帶走的大石屋再次出現,就好像一直都在那裡一樣。
騰!任媽媽立刻跑出了屋子,她擔心家人,更想念孩子們!
尤其小龍井,才出生兩三天就被爸爸帶走了,她都要想死了。
一家人終於全部團聚,和叔立刻安排廚師過來張羅晚飯。
客廳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