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這次他們反覆訓練三個孩子和默溫,訓練他們在突發狀態下如何保護自己。四個崽兒有點不耐煩,但還是乖乖地跟著訓練。
訓練老師等人也儘量把課程安排得讓孩子們感到趣味。
陶顓和訓練老師特別注重訓練毛尖逼出他的戰甲,利用戰甲來把自己包裹起來。並在危險環境下,用最快速度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至於蒙頂、普洱和默溫,則是根據他們個人的特長來訓練他們如何保護自己、如果尋找較為安全的角落,以及如何求救。
陶顓想要蒙頂快點覺醒魂器或者異能,但蒙頂一直都處在即將覺醒的狀態下,卻一直都沒有覺醒。
李老爺子推測,蒙頂可能還需要一點刺激。
但陶顓下不了狠手,心想不如就乾脆借用這次的機會,看看能不能把蒙頂的魂器激發出來。
「小耳朵,爸爸要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陶顓抱起普洱,認真地對小東西說道。
普洱眼睛立刻亮了,「好噠!」
「爸爸想要小耳朵開啟耳朵,聽曾奶奶說話,如果你聽到曾奶奶打算離開,一定要告訴爸爸或者身邊任何一個大人,記得了?只要傾聽曾奶奶和人說話或者她的動靜就好。」
「好!」普洱以為是遊戲,興奮得不得了。
陶顓憐惜地親親他,「如果你覺得難過,一定要及時告訴爸爸,不能逞強。」
普洱不懂什麼叫逞強,反正他難過肯定會跟爸爸撒嬌,他才不會像大哥那麼傻,吃虧還憋著不說。
這邊做好準備,另一邊陶顓心裡窩火萬分。
厲家也不知是被過去的印象綁縛,還是出於對他的不屑,三番兩次找他麻煩。
如果他們正面來,他還能給出三分對於敵人的尊重。
但厲家就喜歡使用這種被他們稱為「用最小的代價來達到最大成就」的計策,他們不認為這些計策上不了檯面,更不會認為這些計策過於陰險卑劣。
厲家說白了就是結果論者,只要能成功,過程不問。
如果厲家不把這些計策用在他身上,陶顓也不是世界警察,絕不會主動去找厲家麻煩。
但厲家次次謀算到他頭上,次次都踩在他的底線上,陶顓又不是泥人,不但不是泥人,他的脾氣也不是有多好,自然不可能這麼白白承受。
他找到了厲海清。
厲海清喝了三天基因修復液,也深刻感受到這種修復液的好處,正是最激動的時候。
陶顓找到他,還沒說兩句話。
厲海清就直白地說道:「你想反過來搞厲家是不是?想要找我幫你帶路?」
陶顓一頓,索性承認:「沒錯。我對厲家的瞭解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這麼些年,厲家不可能不改變佈置。而且我現在和任家聯合在一起,厲家更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bug。」
「你想我帶你去什麼地方?」
「武器庫,後勤庫。有多少算多少。」
厲海清哈的一聲笑:「你野心不小啊!可我就算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你能怎麼樣?炸掉?你知道厲家的後勤庫存保護有多嚴密嗎?你確定你能炸掉它們?確定你到時候能及時逃脫?還能讓人不知道是你乾的?還是你想暗中僱傭獵人小隊幫你騷擾厲家?」
「當然不會炸掉,那多浪費。至於我如何逃脫,派什麼人,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告訴我明確的地點就行。」
「我知道的也不多。」
陶顓給他一個「你會什麼都不打聽」的鄙視眼神。
厲海清聳肩,「好吧,我偷偷查到幾個。咳,我想你肯定很想知道今年大荒洲軍演的厲家後勤倉庫地址對不對?另外,我還知道一個最新武器研究中心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