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結合。藍細瘦的雙腿開始細微顫抖,身後的茗戰每律動一下都到了激情的極限,藍開始拒絕茗戰,總是說“夠了,夠了”,但是此時的茗戰卻再也停不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藍開始出現幻覺,身上的感覺有痛楚也有歡愉,可是他記起來的事情卻是隻有無法忍受的痛苦。
他的骨頭似乎都裂開了,每一根,每一節,疼得那麼鮮明。全身骨頭彷彿一下子全碎了,他就好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地面上。眼前的人把他的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內力生生把每一根都挫斷了。所謂十指連心,每斷一根手骨,他都好像死了一遍,如果是真的死了就好了,至少不用醒過來,可是神志卻像被藥吊著,很清醒,怎麼也昏不過去。
身後的茗戰律動越來越猛烈,他快要接近激情的頂峰,但是藍的幻覺和他現在的感覺連成一片,怎麼也無法分開。最後他叫了一聲‘茗戰,住手’然後昏了過去。
茗戰在高潮洩了出來,當他把昏迷的藍抱起來後,發現還好,不過是經受了激情而昏厥。可是剛才他無意識喊出的話卻讓茗戰皺眉。‘茗戰,住手’這是命令式的話語,這個激情中的情話或者哀求有很大的不同。
自從兩年前,他已經不再聽見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他,又想起什麼嗎?
茗戰趕緊召外面的人進來,準備熱水,湯藥,乾淨的衣服還有外傷藥。這個時候藍慢慢轉醒,不過看見周圍這麼多人他不敢看別人,只是把臉靠在茗戰的肩上,不再動作,任茗戰他們為他清洗上藥。
等後來一切都完畢,茗戰讓他重新躺在被子裡,對他說,“再睡一會,中午吃飯的時候再叫你。”說完安撫他閉上眼睛,茗戰自己穿戴整齊,正要出去,身後的藍說了句,“剛才我夢見有人打碎了我全身的筋脈,廢我的武功,……”
茗戰復又走到床前,“沒事,沒事,那些不過是噩夢而已。等清醒過來眼前不就看見我了嗎?外面天快亮了,哪裡有噩夢的影子呀。好了,不要亂想,安穩的睡一覺,中午的時候做你最喜歡吃的菜,如果一覺到中午沒有噩夢的話就給你吃哦。”
藍其實很相信他,聽他這樣說也就不深究,閉上了眼睛,睡意沉沉,一會就睡著。茗戰這才敢從他的床邊走出。剛到外院門口,就看見文少央神情複雜的背靠在楠木的柱子旁邊,雙手抱臂看著藍天。茗戰走到他面前雙手抱拳,“有勞先生施針。令尊託付的病人就是昨日和茗戰一起看山花的公子。”
文少央看著茗戰,很認真的問,“請問是二十四枚針,還是三十二枚針?”轉而看見茗戰用眼神詢問,他說,“二十四枚金針可以繼續封存他的記憶,至於三十二枚嘛,盡解沉痾,恢復往日所有的記憶。”
“二十四枚既可。令尊大人一直主張如此醫治,在下看來,也沒有改變的必要。”
“……,好吧,既然你願意這樣,那我照辦。但是教主,你這是自我欺騙。如果有一天文某不能再行針灸之術,教主該當如何自處?”
“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茗戰瀟灑地笑了笑。文少央卻不這樣想,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景下他沒有說話的立場,這些事情總歸是人家的家務事。
茗戰又問,“敢問先生何時施針?”
“嗯,就在這一兩天之內。哦,對了,要讓公子休息好,二十四道穴位並不好忍,希望他到時候支撐過去。”
“什麼?我記得令尊用針的時候並不疼。”文少央記得這是茗戰的臉色首次改變。他沉吟一下,說,“哦,是這樣的。剛開始的時候僅用六道針就已經足夠,後來加到了十二根。先父在的時候只到了十二根金針就可以,而這次至少要二十四道了。因為一次比一次兇險,一次比一次難以控制。所以我判定過程並不好受。”
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