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覺自己從雲端跌落一樣,身體變得很輕,如燕子翅膀上的羽毛,沒有根基。
趁著藍還在迷茫,茗戰重新分開了藍的雙腿,壓在胸前,進入他的體內。藍已經沒有力氣阻擋,他甚至連手也抬不起來。方才遺留在藍體內的液體起了潤滑的作用,茗戰感覺身下的人柔軟了很多。
整夜裡,他一次一次索求,終於讓藍在他的懷中昏了過去。
身體上的慾望得到滿足,可是心裡卻空茫的很。
藍美麗的身體就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他的心,茗戰也許永遠無法抓住。
他要的不是溫和脆弱,彷彿孩子一樣的藍,他要的是另一個人,他曾經傷害過又被文柏遠的針封印的那個人。
耀眼,堅強,如劍一般的鋒利和柔韌。
茗戰抱住了身下的藍,在他赤裸消瘦的胸膛上喃喃地說著,“瀾滄,我從來沒有叫全過你的名字,現在的你不是他。他不脆弱,他從來不認輸,即使被我用詭計廢去武功依然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我。我恨他,他逼死了我的母親,我恨他幾乎要徹底打碎他身上的每一塊骨頭,但是這些都不是,……”
“也許我只恨自己從來沒有徵服過他,即使我把武林踩在腳下,可是在他的眼裡我依然是那個需要他照顧的弟弟,而不是可以和他平等的男人,……”
茗戰摟著懷裡的藍,說著什麼,藍這一切都不知道,他平靜的靠在茗戰的胸前,安靜的睡著。
“我希望你回來,但是,那將意味著,我永遠失去你了,……”
“至少現在你還是藍,還是我懷裡的藍,……”
溫泉旁邊的有一個院子,簡單的屋,青瓦蓋在木柱建造的牆上,旁邊是幾株異常高大的楓樹,因為不到秋天,所以青綠色的葉子隨著風沙沙地擺動著。
快到黎明。
屋子裡,醒來後的藍被茗戰抱在懷裡,一點一點喂著銀耳湯。身下的傷口被處理過,隱隱透著清涼。茗戰沒有說話,細心的拿著銀湯匙一口一口地喂,初時藍不想喝,可是茗戰就這樣把湯匙放在他的嘴邊,不放手,後來藍還是屈服了,張開了嘴,去喝那種他並不喜歡的甜湯。
時間過的很安靜。
不一會,碗見了底。茗戰把碗遞給等候著的小童,然後吩咐他們退下。
藍輕輕的閉上眼睛。
突然感覺下巴被茗戰的手握住,抬了起來,然後嘴唇被撬開,被迫接納了茗戰火熱的唇舌,他想要掙扎,但是茗戰的懷抱太緊,他掙不開。
是甜的,藍的唇是甜的。
嘴裡還留著清甜的銀耳湯的味道。
茗戰就在藍的身後,他的手一撕,藍的內袍被掙裂,下身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穿,茗戰掀開了被子,藍感覺周身一片冰冷。
“……,住,……,住手茗戰。”趁著吮吸他的脖子的時候,藍喊了出來,但是神志也只有這一刻的清明,下一刻,他被茗戰充滿色情味道地吮咬迷離了清明。
雙腿就著茗戰的摟抱而被撐開,茗戰很容易把自己的慾望擠了進去。
好熱,好乾。
怎麼還是這樣的感覺。
藍的後穴緊緊地夾著他,而藍本身在顫抖著,雙腿架在茗戰的腿上還是在顫抖。茗戰用自己的腿把藍的雙腿分開,茗戰的手抱住了藍的腰,向自己的懷裡一摟,也順著這股力氣進入了到藍身體的最深處。
“……,啊,……”藍刺痛得叫了出來,但是這種叫聲在尾音發顫,多少有些色情的味道。
藍的頭搖動著,漆黑順長的頭髮摔到茗戰的肩上,就像被絲抽打一樣,背上有些刺痛,這樣的刺激讓他加緊對藍的侵犯,終於,藍昨日的傷口又被扯開了,流下了鮮紅色血。
還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