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對傷口的親吻與啃咬慢慢醒來時,邇純總會覺得,自己的人生還與幸福這個詞能掛上那麼一點邊——而邇純也知道,I。K並不喜歡這樣,他裝睡時I。K常會吻他的傷口吻個沒完,然後一支一支的抽菸,他們也總是因為他在外面與他人的輕浮而爭吵,他也不想這樣,不想被別人碰,可這並不代表別人會放過他,他是“公用男娼”,這可是金字招牌——
一家電視臺的臺長曾經在他以前工作的俱樂部包過他一個星期,那個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麼幫他改頭換面,有些東西在圈子裡還是瞞不住的,當一張他吞過藥後發情的照片被惡作劇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門上後,不出三天,他便被幾個過氣的藝人乘休息時間劫到了倉庫——設想一下,誰會認為一隻三月的母貓守著貞操?那麼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相信他,況且,他的身體已經被弄得十分敏感了,這總讓他的罪惡感加深,特別是面對I。K的時候——大概是因為自己真的愛上自己的主人了。
“這樣居然還能射?這可不好,地毯很貴的,把他帶過來,我來讓他乖一點。”
找旁邊的女秘書要了珍珠耳釘,總監彎下身捏著被幾個同事架過來跪在地上的邇純溼潤的分身,詭異的一笑,便將黃豆大的耳釘毫不憂鬱的捅進了邇純的頂端的小孔裡,嬌嫩的內莖在邇純痛苦的嗚咽中現了紅豔,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卻讓淡淡的紅只是在周遭擴散,無法流出。
“啊……拿出來……啊……”
晃著被壓制的身子,邇純撐在總監的兩腿之間因痛苦而發出悲鳴,而這時,他的頭被人按在了總監兩腿間已經挺起的碩大之上,身體被人的撫摸與揉捏而變得溫順、柔軟,他知道該做什麼,這個時候,完全已經是一種他淫亂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開總監的拉鍊,他甚至不用手,就將那個長著叢叢的體毛的巨根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在頭髮被人扯著,硬按著將其整個吞入後,邇純開始了無意識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沒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儘量把他正在取悅的人想成I。K,希望這樣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下賤,而心底的渴望卻逼他面對自己的醜惡,他就是一個被任何人駕駑都會發情的賤貨,他的哭泣從不為了痛苦,而是為了他迷失的靈魂,當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將痛苦都變成了快樂,可悲這個詞就太合適不可救要的他了,這時他彷彿看到了I。K蹙眉的凝視,所以他哭得更兇,套弄的頻率越發激烈——他擺脫不了,他永遠也擺脫不了這陰影,這樣的他怎麼配得上I。K。
“哈哈,別吃的那麼急嘛,有這麼多位同事還怕喂不飽你嗎?呵呵……”
“那總監,我們可就排隊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個人都有份的,別急,別急。”
“那總監,人家是女生,怎麼辦嘛?”
“哈哈,彆著急,看到那根教鞭嗎?來鞭撻一下他好了,我認命你做監督,如果他為哪個同事服務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沒想過能這樣對大明星呢,呵呵……”
“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養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沒給邇純喘息的機會,閒聊的同事們捏著他的嘴,不等他將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個熱呼呼的大傢伙就又鑽進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吟著繼續做一個性工具沒有別的選擇,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幾次,他都差點將吞入的***吐出來,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卻讓他只能流著淚繼續忍耐著無盡的煎熬——
“嗚……不……恩……”
“換我了,他可真不乖,讓我來打幾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個人的養分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