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飄落地面。
那血族當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它曾經和魑魅族長在中央區爭奪戰中遭遇,那次對戰讓它知道割裂之刃是自己控制血能凝結的血手的最大剋星。如今看到龍逍遙竟然擁有割裂之刃,那血族第一次感到了危機,甚至第一次覺得自己有生命危險。
那血族當然也不是泛泛之輩,雖然沒有太多的法器,但浸銀於血河圖和各種血系神通多年,對血河圖的各種神通卻也可以精確掌控。它既然感到了威脅,當即右手虛劃在左手腕處,瞬間,它的手腕部激射出一道血箭融入了血河圖內。
那血族緊接著又向著血河圖噴出一口本命精元,瞬間,血河圖湧出的血河顯得比原來濃郁粘稠了很多,空中的血雲也顯得凝實了不少。更加凝實的血雲讓紫金缽的吸取速度頓時大幅下降,這讓那血族贏得了時間。
那血族當即催動血河圖,一道血能凝結的血色長矛飛射而出,直刺向空中的紫金缽。紫金缽內部收取儲存物品的空間可以抵禦血能的腐蝕,但龍逍遙也不敢肯定紫金缽的表面是否可以抵禦住血能的腐蝕,當然不敢輕易涉險,當即控制割裂之刃再次斬出。
這次割裂之刃的一斬和剛才又有所不同,龍逍遙雖然得到割裂之刃的時間不長,但因為對空間法則的領悟相對精深,而魑魅族長的儲物戒指中有一個記載歷代掌握割裂之刃運用秘訣的玉筒,讓他得以十分順利的掌握了運用割裂之刃施展的數種神通。
龍逍遙這次控制割裂之刃劈出的一刀卻並非直接劈砍的血色長矛,而是在長矛前方虛空劈下,血色長矛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那血色長矛隨即飛進了空間裂縫,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血族臉色愈發的難看,不知是因為剛才施展的秘術失去了過多的鮮血,還是因為感到了生命危險。而它雖然以本體鮮血融入血河圖,讓它對血能的控制力大增,卻依舊無法完全阻止血雲被紫金缽收走,血河圖原本就血能不足,根本禁不起損失,它只得收回血雲。
血雲倒飛而回,加入到了那血族身外的血河防禦層中,龍逍遙見狀催動紫金缽直接吸取那血族身外的血河。血河由於都是包裹在那血族身週數丈內,那血族對血河種的血能控制力遠比血雲要強,但在天寶紫金缽面前卻依舊不能完全抗拒,只是被吸收的速度大降。
那血族此時感到了無力和恐懼,它的攻擊手段現在明顯都難以奏功,而它又無法抵禦紫金缽收取血能。雖然它的血河防禦暫時還可以守護,但隨著紫金缽逐漸收走血能,它的血河圖威力也會逐漸降低,早晚還是無法保護只有死路一條。
那血族召回了嗜血劍,竟控制嗜血劍割在自己的手腕處,大量的鮮血噴射而出,然而,那些鮮血竟然一滴都沒有損失,竟然全部被嗜血劍吸收。嗜血劍迅速長大,轉眼變成了一柄丈許長的巨劍,巨劍上閃爍著妖異的紅色光芒,而那血族的身體則迅速枯萎了下去。
那血族眼中露出了猙獰之色,口中念動法訣,身外血河開始瘋狂的灌注到它的體內,它的身體如同吹氣球一般迅速膨脹了起來。砰的一聲響,那血族的身體竟然如同氣球般爆裂,但只是皮骨肉四處亂飛,而血液卻一滴也未飛濺,竟在原地出現了一個血能凝結的巨人。
那血人身高數丈,手中抓住了那柄血色巨劍,直接一步踏出,向著紫金缽斬去。而血人在紫金缽的吸力漩渦中不斷扭曲,但紫金缽卻再也無法吸走血人的血能。這乃是血族的秘術融血大法,只有在血河圖的輔助下才能運用。
然而,融血大法屬於不可逆的神通,一旦施展這秘術,那血族本人自此就永遠失去了肉身,也幾乎喪失了再進階的可能,不到萬不得已,血族是不會應用這個秘術的。血族的最強能力本就是運用血能作戰,而一旦以血能凝結身體,不但運用血能的威力大增,而且基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