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沒有絕望就有希望。
“大家不要……不要亂來!”那名偏將嚇得大搖其手,他完全已被眼前的對手嚇破了膽。
“哼,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嗎?”中年漢子伸手一個耳光,抽在那偏將的臉上,另一隻手依然緊鉗著他的後脖子。
那名偏將的臉立時如紫茄一般腫得老高。
“讓他們給我滾!”中年漢子冷冷地叱道。
“是,滾滾滾!你們全都退開,不準留在這裡丟人現眼!”那名偏將但求能逃得一命,此刻讓他罵元融大概也會照罵不誤了。
麻鷹在酒肆之中禁不住低聲罵道:“窩囊廢!”
那老者冷冷地望了麻鷹一眼,卻依然在淡淡地品著杯中美酒,他似乎對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全不在意。
馮敵和鄭飛諸人彷彿仍未自中年漢子剛才那瘋狂的殺戮之中恢復過來,那種閃電般的殺戮給人的震撼力是無與倫比的。
“幾位老兄剛才所說的與鮮于修禮究竟有何怨隙呢?”那老者突然開口向付正華問道。
馮敵和酒肆之中的人士都神情一肅,注意力轉向這老者。
付正華有些惑然地望了老者一眼,似乎並不明白老者如此問話的意圖,但對眼前的老者卻不敢不尊敬,不由得道:“這只是我們飛龍寨與鮮于修禮之間的恩怨,前輩也有興趣知道嗎?”
老者將目光轉投麻鷹,淡淡地道:“我只是想問一下,剛才你們所說的那個凌姑娘,所指可是凌能麗姑娘?”
馮敵和付正華大驚,相望了一眼,表情極為複雜地再次扭頭望向老者,掩飾不住內心的訝異。
“正是,前輩難道也認識凌姑娘?”馮敵試探性地問道。
那老者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縷異樣的光彩,但一閃即逝,更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漠之色,同時也端起一杯酒來掩蓋那種無法掩飾的情感,半晌才沉沉地道:“他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孫女,聽聞她與其父隱居於蔚縣,老夫此次自海外歸來,就是要找他們父女兩人。你告訴我,能麗現在在哪裡?”
第 七 章 生死蠱毒馮敵和付正華諸人大驚,他們想不到竟在這節骨眼上冒出一個凌能麗的祖父來,而且如此突然,如此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心中更有著說不出的歡喜。他們對凌能麗的過去並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凌能麗是不是真有個祖父隱居在海外,他們就連凌伯的事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惟一清楚她是蔡風的心上人,更是蔡傷的義女。聽眼前這老者如此一說,他們全都毫不懷疑,以這老者的身分,又豈會說出這種無聊的謊話?更且,老者一開口就道出凌能麗曾經隱居的地點。
李寶和刑志像看怪物一般望著老者,表情極為古怪,似乎為老者說自己是凌能麗的祖父而感到驚訝一般。
“敢問前輩高姓大名?”馮敵恭敬地問道。
“老夫數十載未入中原,即使說了你們也不知道,長年隱居海外,自己的名字也很少用,老夫姓凌,既來自海外,駕濤驅浪,便名滄海吧。”老者淡淡地道。
“凌滄海……”麻鷹臉色有些難看地低念道,心中卻在嘀咕:“如果大帥又多了這樣幾個敵人,那可就難辦了。”
“回凌前輩,凌姑娘此刻身陷定州,被鮮于修禮所擒,我們寨中的兄弟多次營救卻只落個空手而返,還折損了不少兄弟,現在既有前輩出手,事情就好辦多了。”鄭飛臉顯喜色地道,心中卻有些奇怪:“這老者潛居海外,怎地數十年來也不將凌姑娘一家人接去海外呢?
而海外又有什麼地方呢?難道海里面還可以住人不成?“
“鮮于修禮?鮮于修禮是什麼人?”老者假裝胡塗地問道,似乎從來未曾聽說過這個人。
“前輩長居海外,有所不知,鮮于修禮是起義軍的首領,現在兵力也極為強大,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