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轉轉,萬一那個同志頂不住了,馬上就能得到救治,多好,走吧。”
夏初搖頭。
“那,”薛軍醫手癢難忍,多天不碰槍,他現在聽見槍聲就亢奮,“那去看看也成啊,說不定能碰上樑中隊呢,沒見過樑中隊打槍吧?今天讓你開開眼。”
夏初想到那個午後他神準的槍法,心裡有些小澎拜。那次是看見了,但是距離有點兒遠,薛軍醫這麼一說,她也有點兒小心動,經不住軍醫的再三“煽動”,放下書站起來就走。
兩位軍醫,揹著各自的藥箱,穿著白大褂,一副認真幹練的樣子,可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心裡是如何的動機不純。
靶場是在一座獨立的院落,以山為屏障,分為好幾個區域。薛軍醫熟門熟路的領著夏初“翻山越嶺”,她從來不知道特種大隊離靶場這麼遠,而且靶場會這麼大,早知道就不來了,坐著看書多好,跑這受累。
“還有多遠啊?”夏初頂著太陽、眯著眼睛問。夏初的藥箱早就扔給了軍醫,自己無重一身輕,但是這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快了,沒聽見槍聲越來越清楚了嗎?”
終於到達目的地,夏初恨不得不顧眾人眼光,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好好休息。應該弄輛越野車坐坐的。
薛軍醫特興奮,跑得特別快的到一個看似是領導的人身邊,那人微微側身,夏初才看清楚,真的是梁牧澤!跟約好似得,太巧了!
梁牧澤一回頭,就看見了不遠處一動不動的夏初,吩咐身邊人幾句,就邁著步子過來。走進看見她微紅的面頰,氣息還有點兒不順暢,心下有些心疼,“來怎麼不告訴我?我去接你。”
“還不是那個軍醫,”夏初指著前方白點兒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就知道扇呼我,非拉著我過來,但是他都沒告訴我靶場這麼遠,他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步恨不得當三步用,我哪兒跟的上啊。”
梁牧澤和剛剛那個威風凜凜的中校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他此時的神情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溫柔寵溺。安慰的拉起她的手,“走吧,既然來了,就打兩搶。”
夏初站著不動,“那能不能先把手鬆開?”
“怎麼?”梁牧澤挑眉。
“靶場這麼嚴肅的地方,還是別這樣吧,我是早晚要走的,關鍵是你啊,以後別人都笑話你,怎麼辦?”
梁牧澤扯著嘴角冷笑,戳穿她說:“夏初,我都不怕,你害怕什麼?”
“我怕,我真的怕,我膽小,我不是軟柿子嘛!”夏初有些不情願的說,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卻由不得她。
梁牧澤嘆氣,揉揉她的頭髮說:“走吧。”
今天的科目是移動速射,梁牧澤兩週不在大隊,今天就把各各訓練場都轉轉,第一站就是靶場,沒想到卻有意外驚喜,雖然喜怒不形於色,他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薛軍醫已經穿好了裝備,趁著換人的時候,衝上去過把癮。夏初本來以為他的槍法很不怎麼樣,但是瞬間就傻眼了,特種大隊真的個個是人才,都不能小覷。軍醫不但動作標準迅速,槍法也很準,當然不能和特種兵的水平相比,但是在夏初看來已經非常好了。她有些不安的看著前方,只祈求這個人,不要把她脫下水,她真的不想丟人顯眼。
以前在學校有過射擊訓練科目,她的技術真的不怎麼樣,後來是勤加練習才稍微好了一點兒,10槍80環勉強及格,還是那種趴在地上瞄準一動不動的那種。
耳邊的槍聲不絕於耳,夏初輕輕拽了拽梁牧澤的衣服,在他耳邊說:“我不打槍,你幫我頂著。”
“什麼?”
夏初瞪他,他明明就是可以聽清楚的,她都能聽見他的話,難道他就不能嗎?
“我說,我不打槍,待會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