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一把外貿版的92手槍,拉開褲子的拉鍊笑道:“不如讓他先吸吸我的二弟!”
幾個少年一起鬨笑了起來,曲歌舉著雙手做出投降狀,面對他們羞辱的話只是聳了聳肩什麼也沒說。
為首的白人少年晃著膀子走到了曲歌的面前,伸手就向他的兜裡摸去,嘴裡還嘀咕著,“希望你這個愛用現金的黃皮猴子身上多帶了一些美刀,否則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曲歌一抬手,一肘就打到了他的太陽穴上,他用的可是曲小木教給他的,只有特種部隊才會使用的一擊必殺術,本來外傳這種手法是違規的,但是曲歌平日裡十分有分寸,在學校裡哪怕被欺負也從不顯露。
但是現在身在米國,哥哥也去逝了,自然沒了顧忌,只是他小心地控制著力道免得把人打死了有麻煩,可是仍然讓這個白人少年腦袋嗡的一聲,原地晃著身體,沒有倒地也失去了意識。
曲歌一把搶過了左輪手槍,但是並沒有抬手舉起槍,在那個黑人少年驚慌地舉槍的時候,他已經把左輪手槍當成是一塊石頭扔了過去,正砸在黑人少年的面門上,還不等他抱臉慘叫,曲歌已經衝了過去,一記兇悍的膝頂正頂在他肝臟的位置,劇痛讓這個身軀肥厚的少年也撐不住,抱著肋側緩緩地倒了下去。
曲歌這才慢悠悠地撿起了地上的兩把手槍,還把左輪手槍甩開槍輪看了一眼,裡頭滿滿地裝著六發子彈,黃澄澄的看著非常有質感。
這是曲歌第一次真正的摸槍,可是各種輕武器的理論知識他已經不知聽自家大哥講過多少回了,為了能夠熬過大哥的考核,他訂閱了很多輕兵器知識,甚至還用木頭自制過一些槍械拆著玩,所以現在上手沒有一點陌生感。
當曲歌舉起左輪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看著另外兩個白人跟班道:“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蹲下?以為我手上的槍打不死人嗎?”
曲歌說著就把槍指了過去,甚至半壓下扳擊,讓他們眼看著左輪手槍的轉輪開始緩緩轉動,槍機也後向張起,嚇得這兩個少年尖叫一聲就蹲了下去。
曲歌要的就是這兩把槍,在米國,沒有幾把合手的武器,想要混出名堂來還真是不容易,如果慢慢熬的話,或許自己有一天會走上政途,可是他不想用時間來熬了,所以這種方式是最快的,在米國這種國家,最適合走黑色路線了,凡事都要講證據,極少出現專政的鐵拳。
曲歌從兜裡取出紙巾來,細心地幫那個黑人少年擦了擦臉上的血,至於白人少年這回也緩了過來,看到曲歌非但不驚,反而驚呼起了拆哪功夫。
曲歌撇著嘴搖了搖頭,屁個拆哪功夫,這分明就是軍中格鬥術,這幫沒見識的老外。
曲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轉身就走,相信他們也不會把槍支被奪走的訊息傳出去,在米國,有很多方式可以得到槍支,包括少年,但是曲歌身為一個華人,並不想做得太惹眼,這種繳獲的方式無疑是最好的。
至於彈道的問題,曲歌早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用浸了油的皮紙裹住彈頭再重新裝好,這樣發射出去的子彈,在槍膛中就會將皮紙燃燒,而在彈頭上不會留下任何彈道痕跡,自己要做的就是一點小小的改裝,恰好他最擅長的就是動手能力。
剛剛走出小巷,琢磨著在網上都買些什麼東西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一串莫名的號碼,根本就沒有任何目的地的顯示。
曲歌好奇地接起了電話,一個聽起來十分年青的女聲問道:“是曲歌嗎?”
曲歌的眉頭一皺,自己是被孫易送走了,而且還更改了身份,包括他所就讀書的學校等都是孫易一手安排的,他相信孫易不會拿他來做文章。
在他猶豫的時候,那個女聲似乎知道了些什麼,自我介紹道:“我叫柳雙雙,不知道你在易哥那裡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