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知道他已將適才這一幕完完本本看在眼裡。她淡淡的一笑。纖纖玉指指著島津秀九門外離去的方向,道:“你說
,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還算不算個男人……“笑容雲淡風輕,幾分曲怨,幾分酸楚。幾分苦澀。
她話雖沒說明白,可蕭若是何等乖覺之人。聞絃音而知雅意,立即獵出了幾分:想必島津秀九已七老八十了,卻偏生娶了個又年輕又美豔絕倫的妻子。他面對美
妻。很可能有力殺敵而無力迴天,畢竟歲月不饒人。以倭國男人那不可救藥的大男子主義,他顯然不可能向子坦承此事,反而以變態手段瘋枉虐待她。久而久之
,北條夫人給虐待得心理也產生了某種奇異的扭曲,不但公然偷人,還以虐人為樂,起先她去縣衙大牢裡挑女子,應是挑回來虐待的……
蕭若念及此處,心裡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對她不知該怒、該氣、還是該憐憫。
北條夫人親暱的扶他坐在床上,嘰咕一笑,膩聲道:“好人兒,我們適才玩到哪兒了?”粉臉上淚痕兀自未乾。
蕭若聞言、沒好氣膘了床四角銅柱上的繩子一眼。
北條夫人嬌呼一聲,歡聲道:“是了,我剛剛正把你給綁上……我們繼續玩呵,別理那餿老頭子,好人兒,你生得真俊,我愛死你了!”說著,兩條玉藕也似的
手臂一推,把他推得仰躺在床上。又開始給他雙手雙腳綁上。
蕭若哭笑不得,放鬆身體由她擺弄,心底裡飛快轉念。
北條夫人興沖沖將他四肢綁好,便蹦蹦跳跳衝進了裡屋,不一會兒迴轉,玉手拎個包裹,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在莆若面前解開包裹,只見裡面是不少零零碎碎
的古怪事物:有夾子、有蠟燭、還有不知名的小棍棒……
北條夫人湊頭到他耳畔,伸長舌頭舔了舔他脖子,吃吃低笑不已,道:“好人兒,妙郎君,今晚咱們兩個慢慢玩呵!”
她先把包裹裡的東西放在一旁,跳下床去,從地上拾起皮鞭,回首望他,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興奮光芒,皓腕一震,揮動皮鞭。朝蕭若抽將過來……
便在此時,噗的一聲輕響,綁住蕭若右手的繩子被繃斷,他右手一揚處,已抓住鞭梢,順勢一扯一帶,北條夫人收不住勢頭,身不由己望前衝,嬌呼聲中,撲通
一下子倒在床上。
蕭若掙斷左手與雙腳的繩子,轉身壓了上去,將她浮凸誘人的嬌軀牢牢壓在了身下,再也動彈不得。
蕭若冷冷的望著下面北條夫人,“誰是你的好人兒妙郎君?你個東洋小浪貨……”
第四十九章 床底下的兩野男人
蕭若冷冷的望著下面北條夫人,“誰是你的好人兒妙郎君?你個東洋小浪貨!”
北條夫人嬌軀發燙,難耐似的在他身體下微微扭動,雙腮暈紅,美目半開半闔,紅櫻桃般的紅唇喘息著道:“好人兒,妙郎君,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了。“說完,咯咯咯的浪笑不止。
蕭若一聽為之氣結,這東洋美人不知廉恥的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
北條夫人眨眨眼,忽然驚咦了一聲,睜開美眸望著他,奇道:“好人兒,你不是不會說漢話的嗎?”
“我原本就不是高麗人!”蕭若傲然道:“本公子乃煌煌天朝人,如何不會說漢話?”
北條夫人聽了更為歡喜。扶桑人與高麗人歷來相互看不起,都視對方為蠻荒未開之邦,而對中土天朝那是除了仰慕還是仰慕,只有在天朝面前才會心
甘情願自居蠻夷,虔誠學習天朝上國的方方面面,中土漢人在兩小國國民心目中無疑是最高貴的民族,他們面對漢人時,不可避免有種骨子裡的自卑
——也正是這種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