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獨門撩撥挑情手法,眼下正好,少不得一一用在她身上。
鐵寒玉又羞又急,只覺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刺激得她渾身酥麻,像個不會武功的少女一樣只知本能的推拒,但往往防得了上面防不了下面,女兒家敏感之處相繼失陷。不多時,便被他挑逗得粉面通紅,盈盈欲滴,紅灩灩的小嘴兒半開半闔,不經意間流溢位甜美的嬌吟,顯然業已春潮氾濫。
蕭若一連幾天沒沾女人,跟她一親熱,自己的慾火也在飛速膨脹中,下身那話兒硬硬抵在她豐盈的香臀上,正欲採取進一步行動之時……
鐵寒玉驀然神志一清,也不知使了個什麼身法,嬌軀好似游魚一般脫出了他的掌握,閃在一旁。背對著他,螓首低垂。
懷中玉人跑了,蕭若滿腔慾火沒了發洩處,彷彿由雲端驟然跌落,心裡面一陣空蕩蕩的,好不悵然。他忽然聽得嚶嚶嗚嗚的啜泣之聲,鐵寒玉雙肩一下一下抽動,他柔聲道:“愛妃,你怎麼了?”
鐵寒玉並不回頭,清細的聲音哽咽道:“你若是真心對我,就該明媒正娶,三書六禮娶我,否則休想我與你私下……苟合!”說到最後兩個字,聲音輕如蚊蚋,但還是勇敢的說了出來。
“啊?”蕭若聽完不由一呆,民間那套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婚姻禮法,在皇帝身上並不完全適用。皇帝大婚,那是娶;與他國和親,那也是娶;假如迎娶李琳琳那種王族郡主,也勉勉強強可用個娶字……至於別的,那就談不上了,皇帝要幸了哪個宮女,給她名位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沒有什麼娶不娶的,冊立嬪妃要麻煩一些,但也談不上娶。
他略略轉了轉念,撲哧一笑道:“朕對愛妃當然是真心實意的。那便依你,一回京朕就光明正大迎娶你進宮。你滿意了吧?”鐵寒玉內心高傲,他情知因為自己那晚的所作所為,使她內心深處有種屈辱感,她也許只是為了找個投降的理由,此事若不依從於她,恐怕這種屈辱感會成為她的一個心結。
鐵寒玉緩緩轉過嬌軀,一雙美麗的眸子波光瀲灩,其間似有盈盈一泓秋水盪來盪去,深深凝視著他,道:“只要你答應我此事,不管你是真皇帝還是假皇帝,我都認了!”話語緩慢,但語氣異常決絕,不容轉圜。
蕭若心底不由凜然一驚,皺皺眉頭,叱道:“荒唐,難道皇帝還有假的不成?!你告訴朕,究竟是誰指使你進宮暗查朕的?”
鐵寒玉搖了搖螓首,道:“我不問你的真假,你也別問這件事的主謀。”
蕭若無奈何,也知鐵寒玉性子剛強,行事有原則,不能將她逼得太急,好在她在自己身旁,自能一步步攻破她的心防,倒不必急於一時。
帳外有衛兵稟告,“禁軍裨將秦義求見。”
“宣!”蕭若道,見鐵寒玉要離開,一把將她拉住,以示對她再無疑心之意。
秦義大踏步進帳,拜倒道:“末將拜見皇上、玉妃娘娘。”
“平身。”
秦義起身,開門見山道:“皇上,末將發現這兩天我軍上空時不時有隻鷹在盤旋,好生希奇。”
蕭若微笑道:“一點也不希奇,那其實是隻草原大雕——就是契丹二王子肩上站的那隻。”
秦義一聽大驚失色,急急道:“皇上那不好了,末將聽聞胡人將有靈性的雕從小餵養,幾年長大後便能領會主人的意思,為主人偵察敵軍軍情……糟糕,那隻大雕一定是在偵察我軍軍情,末將這就去想辦法把它射下來!”說著,就要轉身出帳。
蕭若擺了擺手,笑道:“不用射。朕早就發現了它,之所以將它留到現在,便是要讓它為我軍效力……”
一言未了,秦義滿臉匪夷所思的神氣,忍不住道:“靈雕只聽主人的吩咐,不可能聽我們的!”
蕭若哈哈一笑,神神秘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