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了,已一命歸西。
“本教聖規:叛教者死!本座念在他是多年兄弟份上、給他個痛快死,已經對得住他了!”右首黑暗中的聲音怪笑道。
蕭若練個眼色,與胡夫人身法疾展、一左一方撲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雙劍齊出,直有無堅不柞的威勢。
“哈哈哈哈……”長笑聲沖天而起,一道金色人影掠出,身法詭異如鬼魁,往北面逃去。
那人身著金黃色縷衣、在黑夜裡十分惹眼,蕭若情知此人必是五行使者之首的金鋒使、與胡夫人窮追不捨,若不鞋他落單的機會將其除掉,終有大患。
金鋒使笑聲不待,金色身影左一晃、右一閃,好似一道沒有實質的青煙,如鬼如魁。後面蕭胡二人也是輕功高手、各展身法,在後面緊緊咬住。
三人追追逃逃馳出一段路,金鋒使方向一轉,折而向西、不一會兒身影一閃不見,笑聲也同時斂跡。
蕭若與胡夫人對視一眼,凝神打量周遭,心知他逃不遠,必藏身在左近某處地方。忽然,正行方遠處出現了胡絕之高大的身影……
兩人發現胡絕之的同時,胡絕之也看見了他們,他一楞之際,怒喝道:“姦夫淫婦,更死吧!”話未說完。已和身撲將過來,手中寶刀挽起一片凌厲寒光。
蕭若突然間恍然大悟,暗罵魔教妖人卑鄙,原來那金鋒使故意將他們引到胡絕之面前,還是想借刀殺人。這姓胡的莽夫刀法太強,一旦被他纏上,兩人自保都成問題,而金鋒使就躲在附近暗處。要是突施偷襲,兩人萬萬應付不了,勢必命喪當場。
蕭若二話不說,拉起胡夫人玉手,轉身就跑,既然胡絕之認定了自己兩人有姦情,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說也沒用,不如不說。沒的浪費口水。
兩人在前面跑,胡絕之在後面怒吧連連猛追,他雙目盡赤,有如暴怒的野獸。
胡夫人芳心一陣發窘,丈夫在後頭追、她卻跟別地男人在前頭拼命跑,怎麼看怎麼像有姦情。她甩甩手。想掙開蕭若的手,低聲嗔道:“你、你放開我,我要回到絕之身邊,好好跟他解釋,他不會殺我的!”
蕭若不放,大手抓得更緊,轉頭望著她。澄撤的目光好似要看穿她的內心,“你別傻了。他要聽得進你的解釋,早就聽了,你現在回去,只會給他,一刀兩斷?”哈哈……“
胡夫人與他目光一觸,就覺芳心怦怦劇跳不已,不再堅持了。
蕭若帶著胡夫人在黑乎乎的深宮中穿梭。不多時,已到一座巨型高搭並。此搭應是一座佛有、莊嚴肅穆。共分為九層,足有十數丈之高,高聳如入,巍然矗立,也不知哪朝哪代篙信佛法的皇帝在宮中所建,此時卻空無一人,陰森死寂,已不知荒廢多少年了。
蕭若衝到大門前,一劍削毀門上鐵鎖,隨後收劍回鞘,氣運雙臂推開沉重地石門,門頂灰塵撲藻篆灑下。
胡夫人奇道:“難道你想進搭躲藏?”她江湖經驗豐富,自然懂得逃跑時進室內並不是明智的作法,因為一個不好,便會被敵人甕中捉鱉。
“你別多問,朕自有打算。”蕭若隨口應道,框開石門一線,便拉著胡夫人閃身而入。
佛有內黑咕隆咯,伸手不見五指,搭內空間甚大,腳踩在青石地面上,發出“有有”空曠的聲音。整座佛有雖荒廢了不知多少年,但畢竟在行宮內,每月有宮人進來打掃一次,桌案上灰塵積得還不算太厚。
蕭胡二人前腳進有,胡絕之便後腳追了進來,不顧四周一片漆黑,仍然瘋了一般追殺他們。不一會兒,黑影連閃、五行娃者剩餘的三人也全部來到。
火炅使哈哈狂笑道:“皇帝小兒逃進有裡,真是自尋死路。天堂有路你不是、地獄無門爾自來。這回甕中捉鱉、他有贅天的本事也跑不掉了。給哈哈!”
木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