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打著遊戲的空擋,琢磨了一下,說實在的,確實比死磕好聽不少。
六點左右,到了貢覺縣,幾個人對付著解決了晚飯,再次出發,直到將近晚上十點,才抵達落腳點,昌都。
還好昌都市區不大,下了國道開了20來分鐘就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是不錯的賓館,車是剛剛停穩,三海幾個就忙不迭的竄了下去活動筋骨,還好三海醒目,林峰停好車進去的時候,入住手續已經辦理的差不多,兩間標間。
怎麼分自然是不用說的,三海和林峰一間,吉珠嘎瑪和陳英一間。
林峰上去和三海先後洗了個熱水澡,就懶洋洋的看著電視,癱在床上不想動彈,沒過10分鐘兩個人就睡了過去。
這邊累的不行,那邊是車上睡得太多,了無睡意,兩個人合計了一下就跑去敲響了林峰的房門。
林峰睡得正沉,突然被吵醒,心裡正煩躁著,一聽兩個人是來帶他們去按摩松骨的,頓時就沒了好氣兒,“不去,腐敗!”
“別介,我請客還不行?今天你們受累了,我們也該表示表示。”陳英一臉真誠的拍了拍褲子包,傳出啪啪的響聲,看起來是揣了不少錢。
“我說……”三海大咧咧的招手,“錢什麼的就別花了,這時候誰要是叫我離開這張床我就和誰急,你要是真有心,幫我揉揉肩膀就是。”
“海爺,奴家來了!”陳英也不矯情,讓三海翻了個面兒,就按了起來。
這一出鬧得!
林峰和吉珠嘎瑪對視了一眼,林峰見吉珠嘎瑪作勢要動,急忙擺手,“你別來了,我怕你下手太狠,直接把我給整癱了。”
吉珠嘎瑪本身也沒做過這些事情,而且對於藏族的男人來說,是件挺丟臉的事情,所以他也被陳英的行為鬧得挺不自在的,但是被林峰這麼一說,頓時一股子牛脾氣就竄了出來,按著手指,在咔咔的響聲中走了過去,“不就是鬆鬆肩膀嘛,有什麼難得!”
“……這個,珠子……算我怕了你還不行?我真不用按,真的,哎!哎!?”正說著,就被吉珠嘎瑪捏著一邊肩膀往側翻,林峰掙扎了兩下,放棄了。
既然人都放下架子幫自己按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再說了,苦不好吃,福還不會享?
吉珠嘎瑪的手法說好聽點兒是有待加強,說難聽點兒簡直是要人命,沒輕沒重的折騰人。
林峰被捏疼了幾下,吸著冷氣兒,往床邊挪了挪。
吉珠嘎瑪倒是槓上了,林峰越不願意他越是要按,兩個人鬥來鬥去,12月天的冒了一頭的汗,誰都沒討了好。
陳英見這邊叫的慘,提點了兩句,“你真不會啊?注意點兒輕重就行了,別下死力。”
“他不會?他就是在折騰我!”林峰哭訴。
“我不會?我就是在折騰他!”吉珠嘎瑪笑道。
兩個人是異口同聲!
林峰一聽,頓時就炸了毛,你他媽折騰人就算了,還毫不知羞恥的到處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至受害人悲催的心靈傷害於何地?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林峰猛的爆起,捏住吉珠嘎瑪的手腕,反手一絞,就要把人給按到床上。
吉珠嘎瑪在軍校呆了半年也不是混得,腰部用力,向後撞了過去,夾雜在林峰悶哼聲中的是脆弱的小床不堪重負的呻吟聲。
“功夫見長了呢?還會還手了?”林峰挑眉,揉了揉撞得鈍痛的胸口,眼中帶上了銳氣。
“就許你進步?”吉珠嘎瑪得瑟的笑,亮出了兩顆小虎牙,森森的發著寒光。
“這是要打上了?”
“是吧。”
“阻止?還是……”
“當然看熱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