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就去片陶二牛喝酒,喝家樂福商店的酒,以此讓病情加重,然後賴到家樂福商店上面去,可是他沒有想到,陶二牛死了!
這下,他感覺麻煩大了,怕死的他,就拿了一小瓶工業酒精去了陶二牛家,騙吳春花,要吳春花把假酒倒入酒瓶裡,造成家樂福商店賣假酒的假象。
可是他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沒有算到,這件事情他做的時候,已經漏洞百出,首先,就陶二牛死亡一事而言,如果他不去陶二牛家說陶二牛是中毒而亡,這件事情或許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他這麼一做,就做出了後面的事情。”
“這閆瓊真該死!不過那鄭愛國更該死,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情,鄭愛國是主謀。”付新憤恨地說道。
“是啊,鄭愛國確實是主謀,可是憑閆瓊的一面之詞,恐怕難以給鄭愛國定罪,鄭家有些來歷啊!我估計這件事情,最後就是一命償一命,把閆瓊拉去槍斃。讓鄭愛國定罪的證據,估計找不出來。”陳宏有些不甘地說道。
“陳叔,那個鄭愛國,家裡到底有些什麼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動閆瓊,還可以就這麼逃過懲罰!”付新疑惑地問道。
“來歷什麼的,也不算是很大,鄭愛國他爺爺是曾經是一省之長,雖然現在退下來了。而且還躺在醫院,但是他影響力還在啊。鄭愛國又是鄭家唯一的男丁了。這件事情,估計是很難扯到鄭愛國身上去。”
說到這裡,陳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囑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處,鄭愛國在暗處,保不準什麼時候他從背後給你捅上一刀。這一次還好是逃過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幸運。”
付新重重地點了點頭,面色凝重地說道:“我會注意的。”
付新也知道,眼下形勢就是這樣,無論在哪個國家,估計最後的結果十有八九都會是一命償一命。扯不到鄭愛國這個主謀身上去。
“如果事情發生在去年就好了,如果在去年,鄭愛國估計就死定了!”付新不甘地說道。
陳宏笑了笑,說道:“鄭大山是在八二年出事吧!鄭愛國現在來報復,估計也是有這方面的見解,或者說風聲。所以等到現在才行動。不是每一個孫子,都是開國元帥的孫子啊!”
“唉……”付新嘆了一口氣,其實他現在想得更多的,是在懷疑那鄭愛國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的同類。如果是他的同類,那就麻煩大了!
“咦!不對啊。陳叔,那個陶二牛,到底是什麼病啊,怎麼會喝酒就死呢?如果這個不查清楚,我估計閆瓊都定不了死罪吧!”付新突然問道。
陳宏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個我知道,那吳春花已經嚇壞了,解剖陶二牛屍體一事,她已經答應了下來!
不過說起來,那吳春花確實是個好女人,陶二牛那般對她,就因為陶二牛曾經給她擋了一下,她就不離不棄一輩子!現在,為了給陶二牛討還一個公道,不僅因為公安一句定不了閆瓊死罪,答應瞭解剖陶二牛的屍體,還……唉,我們有些愧對她啊!”
陳宏沒能說出給吳春花造謠一事兒,他自覺得講不出來。
“這件事情,我們確實有些愧對於她,這樣吧,陳叔,我再去暗中推動一下,看看是否能把吳春花的名聲矯正過來,如果不行,你們潯陽市政府再公開向群眾說明此事吧,總這麼傳下去,影響不好!另外,我們在暗中幫襯她家裡一下吧!”
陳宏也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不處理好,他心裡也過不去。
“付新,多的我就不說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在明,鄭愛國在暗,恐怕這一次還只是一個開端。”
“嗯,陳叔,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那我就跟劉義回去了,廠裡面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而且,我估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