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傷痕,像是刀傷,卻又不像是刀所創,可那的的確確是刀的痕跡。
“傷痕,直到現在仍會痛,卻們沒有關係麼?”
胭脂愈聽愈是心驚,小紀圍著路文非轉個圈,然後把臉湊近路文非,笑道:“呦,怪不得路公子看著如此面善,們當然有關係啦,曾經出雙入對,到哪都不肯分開,餓給吃的,冷給鋪蓋,高興還給叫兩聲……真乖啊,路公子,好像曾經養過的條狗啊。”
若不是剛剛路文非展現的內功太過驚人,胭脂幾乎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所謂高皇帝遠,蘇州城乃是蕭府的地盤,幾乎遍是江湖人士,忘憂樓的痴情浪子無情俠客,都見得多,只是從未見過像路文非般好看又內斂的子。
“幾日不見,損人的功夫倒是進步。”路文非卻絲毫不惱。
“誰損?是指名道姓的罵啊。”小紀兩手攤,從懷裡又掏出個橘子,三兩下撥開,吃得十分香甜。胭脂幾乎都崩潰,有的時候很想流氓的扯開小紀的衣襟,看裡面到底有多少零食。
路文非卻不話,臉上現出種狡黠的光芒,種感覺胭脂十分熟悉,與老鴇看到重金的敗家子冤大頭時的表情是模樣。
“知道——”他喝口胭脂遞過的茶,輕道:“老張回來。”
小紀的身軀猛地震,路文非彷彿早就料到種反應,眼皮都沒抬的道:“他們到處尋,連之淮還去小紅的墓,獨孤白將葬得好啊,,殺連之淮的心上人,他會是什麼表情?”
小紀沒有話。
“肅殺不除,果真是大患。他追殺幾日,被閣裡的高手圍攻,又藏起來,,若他知道殺也活不成,他又是什麼表情——”
“夠!”小紀猛地回頭,把掐上路文非的脖子:“不準……再他們的名字!”
“?”路文非彷彿沒有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老張不提,連之淮不提,連小紅也——”
小紀手上加力:“的名字,更不配提起。”
胭脂驚恐欲絕,小紀的手掐在路文非的脖子上,可自己的脖頸處卻慢慢現出青紫的手指掐痕,同時臉色愈發難看。
“鬆手吧。”路文非淡淡的道:“不會閉氣,會掐死自己的。”
小紀刷地鬆開手,喘會,忽地又笑起來:“告訴些,想什麼?”
“仍是聰明人,”路文非也笑起來:“不會告訴他們在哪,想躲便躲著好,紀展顏,似乎做什麼都有趣得緊,若不是時時刻刻想要的命,還真想把帶回去……”
“帶回去做什麼?”小紀眨眨眼。
“玩物。”路文非諷刺的笑起來:“就個姿色,想做什麼?”
“嚇跳。”小紀同樣諷刺的笑笑:“據所知,路公子如此人物,可是個人都沒有吶,莫不是某些方面有難言之隱?要老孃去守活寡,死都不幹!”
瞬間,路文非諷刺的笑容僵住,蒙上層隱隱的怒氣。胭脂駭得動都不敢動,人麼,什麼都可以,事關人尊嚴,就是不能那個——
“所以,”小紀笑眯眯的道:“您來對地方,忘憂樓別的不多,壯陽酒多得是,您要不要試試?”
章節87
自小紀把大金主路文非氣得摔門而出之後,老鴇連連念幾日,絮絮叨叨沒完沒,小紀直當耳邊風,直到老鴇要罰三不準吃晚飯的時候,才鬼哭狼嚎的喊著“再也不敢”藉此求饒。忘憂樓的客人們經常能見到個幽靈般的影子飄在老鴇身後,時不時的哼唧幾聲,那驚悚的效果導致忘憂樓的生意大為冷清。老鴇無奈,只得恢復晚飯的權利,姑娘們都不明就裡,只有胭脂心中雪亮:個小紀,絕不是普通子。
此時,不普通的子正收拾起個籃子,裡面放些糕香燭之類。轉身,看到胭脂便遠遠的喊道:“姑娘,請個假成麼?”
胭脂奇怪得緊,若不是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