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無賴:“是,很急。”他拉下錚錚的手按在自己發燙的□上:“我想你都想到發疼了,不信你摸摸。剛才我都不敢看你,否則一刻也忍不住了。”
說著他摟住錚錚的臀部,一把將她抱起,壓倒在床上,又急切的吻起來。
錚錚邊躲避著邊說:“等等……等等……”
之恆置之不理繼續著,
“之恆,誒,顧大律師,顧代總裁……那個聽說很多賓館都有隱蔽攝像頭的,要是又弄出個什麼什麼門的不大好吧。”
她充自沒完沒了的說著,之恆無奈的從她胸前抬起頭,氣鼓鼓的看了她一眼,跳下床,呼的一下關上遮陽窗簾,室內一下子昏暗起來。
“這樣總行了吧。”
“……”
繼續一會兒,聽見錚錚嘀咕道:“掩耳盜鈴,沒準別人用的是遠紅外線的攝像頭。”
之恆氣惱道:“還有完沒完?”
錚錚噤聲。
室內恢復寧靜,只聽見悉悉索索剝衣服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又傳來錚錚小聲唸唸有詞的聲音:“各位叔叔嬸嬸,大哥大姐,如果你們不小心拍下我們,發到網上時麻煩臉部請用馬賽克處理……”
室內空氣凝固了一下下,
“雲錚錚,這種時候不要搞笑!”
錚錚猶自掙扎;“之恆,你聽我說,那種事情做太多了不好啦,有道是鐵杵都要磨成繡花針……”
真是佛都要被她氣得抓狂了!
過了一會兒,傳來之恆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倒要看看怎麼磨成繡花針。”
某種兒童不宜的聲音顯示錚錚正在遭受“殘酷”的懲罰。
“我錯了……是我說錯了……是我、是我啦……我怕被磨破了啦。”
室內安靜了一會兒,之恆好像在認真考慮她的話,“嗯……是哦,那兒真是太嫩了,像花瓣似的,還帶著露珠……好像確實經不得磨;算了,親一下好了。”
“……啊,不要啊!……顧之恆!你這個大……唔……嗯……”
……樂極生悲的分割線……
這段時間,高凌飛過得是焦頭爛額,稅務稽查局、海關、打私辦都約好了似的一起找他麻煩。按說高凌飛後臺硬,人又八面玲瓏,這幾年生意做得順風順水。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不過很快都能擺平,不像這次來勢洶洶且越咬越緊。
這天,他好容易將稅務局的蔡局堵在錦江的包房裡。
見他進來,牽線的大華地產林董找了個由頭便出去了。
高凌飛笑容倜儻依舊,“蔡局,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蔡局面色微變,但很快恢復正常,“高老弟說哪裡話。”
高凌飛道:“蔡局現在還肯叫我一聲老弟,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蔡局,我也不為難您,您給我指條明路,這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蔡局嘆了一口氣,“老弟啊,說實話,我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可是真不想為難你。其實之前我們就接到了對你的舉報了,那可是證據確鑿、條條要害啊,當時我先給壓住了,可沒成想這事轉頭又從上面壓了下來,真是不能不理啊。”
看著沉思的高凌飛,蔡局若有深意的說:“老弟,你到底招惹了什麼厲害角色?這事我看非得從源頭上了不可。”
高凌飛搖搖頭,“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不過我看不出有這麼難纏的角色。”
“我只有一句話可以告訴你,最先的檢舉信是從X市寄來的。”
之恆正專心地看著手中的檔案,門外的秘書打電話進來:“您好,外面有一位高凌飛先生想見您。”
之恆左眉一軒,眼中寒光一閃,“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