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二十年苦讀,本少爺一疊銀票就砸出一個貢士了。”
周文君眼睛轉了轉,突然想到些什麼,心猛的一提。但是他卻也只是記得一個大概,因為這實在太過偏僻了,甚至早已經應該被遺忘了,要不是曾經聽周逸凡跟周松談話時候談論過這段歷史,他恐怕也不會有一點印象。
看到周文君的表情,程弓道:“看到沒?老子剛剛用銀子,把你們最重視的功名,隨便就給操了。”
周文君的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粗魯、低俗,竟然說出這等話,這樣的人怎麼能參加四大才子大賽。但是,這個納慄入監的事情他卻知道,是真的存在的。
其他人則更加衝動,有的已經衝上來要跟程弓拼命,但程弓周圍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有不少直接被踹飛出去。
“找死啊!”聽到程弓的那些囂張到極點的話,羅英雄似乎回到了軍隊,突然感覺到這段時間自己在帝都怎麼變得那麼娘娘腔了呢,怒喝一聲,立刻震住了那些想要衝上來的人。
“你們這群酸腐,跟老子鬥?老子是誰!老子是京城四害之首!你們口中四大才子算個屁?今天老子操你們重視的功名,下次再來的時候,就把你們仰望的四大才子,全部操翻!走了!”程弓說完,囂張的往哪一躺,張開嘴小雪立刻將美味的食品送到嘴邊。
聽著程弓這話,羅英雄彷彿又回到了軍隊,這一刻他發現程弓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太討厭了。他記得家主罵那些酸腐時候,也是如此霸氣,當時家主就跟自己說過,男人就該有個男人的勁。以前都說大少紈絝,如果這就叫紈絝,那自己老爹跟家主豈不也是紈絝了,媽的,這是男人。
“程弓,你辱罵功名,等於辱罵朝廷,我定參你。”
“紈絝子弟,口出汙言穢語,不知所謂。”
“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就憑你也想跟四大才子鬥。”
…………
四周的這些才子都受刺激快瘋了,說什麼的都有,但是卻再沒人敢衝上去了,因為羅英雄他們這些人可不慣著他們。尤其剛才羅英雄出手,直接將幾個人打的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但是他們無論怎麼說,卻也沒有程弓那些話更有力度,氣勢上也差很多。
最終,只能看著程弓無比囂張的離去。
“這…這……”那個報名處登記之人此時才看清楚手上的銀票,足足有上百萬兩之多,他拿在手裡不斷的顫抖,看著周文君不知該如何是好。
“周兄,這個事情一定要稟報周太傅,讓他在陛下面前參程家一本。”
“簡直太囂張了,他以為自己是誰,狂妄自大、不知所謂、還戰勝四大才子,橫掃琴棋書畫大賽,他怎麼不說他能飛天遁地呢。”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不行我們聯名上書。口出瘋言瘋語那是他的事情,但他公開花錢買童生、秀才、舉人甚至貢士,這是侮辱聖賢。”
“對、聯名上書,一定要處置這個程弓,否則難安天下士子之心。”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就此算了,正好那這些銀票當證據。”
……
“別吵了”就在周圍人亂哄哄的衝上來圍到周文君身旁,那意思讓他帶頭的時候,周文君怒喝一聲周圍頓時安靜下來,周文君看著已經離去的程弓的背影:“納慄入監、百千萬,他說的沒錯,他確實花錢能買到貢生資格,可以有權報名參賽了。”
聽到周文君這話,周圍是真的炸了。他這種紈絝大少竟然有資格參賽,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的。
如果他花點錢就可以,那我們成什麼了,我們十年寒窗苦讀,無數次的趕考又成什麼了。
周文君也沒想到,程弓竟然能知道這個,他心中也無比的意外。
“周兄,你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