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精神吧!
是死氣丸不是糖
醒過來,第一聲聽見的是——
“喂,俠客,你兒子醒了。”
陌生的聲音,還有一些粗啞。不似六道骸的詭異,也不是XANXUS的濃厚嗓音,綱吉只覺腦袋沉甸甸的,比被reborn拍了一掌後還要暈暈沉沉,像是吸了一鼻子的髒水。
正在與意識做鬥爭的綱吉,忽聽有人腳步漸近,那人忽然笑笑,聲音比起方才那人顯得好聽極了——“芬克斯,看那髮色,你怎麼不說是你的種呢。”
話音未落,一桶又臭又冰的水便往綱吉身上肆虐而下。綱吉還來不及睜開眼,整個人就條件反射般地蜷成一團。
“喂,小鬼,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了。”被人無情地用腳狠踢了不止十下,那力度與reborn的相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別……別踹了……你還帶節奏的啊……
“咳咳……”等綱吉完全睜開眼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和藹的娃娃臉。他幾乎要誤以為這個娃娃臉男人是來救他的,不過他的下一句話便將綱吉的幻想徹底摧毀。
“你是怎麼進來的?說謊的話挑斷手筋,不肯說的話挑斷腳筋,敢逃的話直接割斷你的脖子。”
媽媽……為什麼……這……這個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還能這麼可愛地微笑呢……
芬克斯站在俠客身後,看著俠客笑眯眯地為那個棕發小鬼好心地獻上幾個選擇,不動聲色。
而綱吉卻完全沒有理解此時的處境,他甚至開始考慮他為什麼會在這幢灰暗的小別墅裡而不是被雲雀學長咬殺的途中,他突然無比地想念雲雀的雙柺,甚至是reborn的鐵拳,這兩樣東西瞬間在綱吉心目中升溫,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即將成為永垂不朽的事物。
可惜這裡沒有reborn,只有笑得一臉娃娃相的腹黑男;沒有極限大哥,只有一臉像是欠他二五八萬的兇惡男;沒有云雀學長,只有長著一雙細長眼眸的陰暗系的矮子;沒有庫洛姆,只有冷豔絕對的紫發女人;沒有獄寺,只有一身肌肉過剩的爆炸男;沒有山本,只有扎著奇怪武士髻的鬍子男……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他出聲詢問——“那個……實在不好意思……能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麼?”
…………
“基因突變麼,真可憐。俠客,你的兒子是個傻子。”金眸的矮個子打破了僵局,陰沉的語調似笑非笑。
“飛坦,我才24歲。怎麼看都應該是芬克斯的嫌疑最大吧。”俠客不置可否地說著,而青綠色的雙眼卻直直地盯著綱吉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像是沉思著什麼。
“我可不管這小鬼是誰的野種,團長快回來了,問好話後儘快處理掉。”瑪琪冷冷地瞧著綱吉——這個小鬼雖然傻,但長得人模人樣,還有那個戒指……
“小鬼,你的糖掉出來了。”
正當綱吉不知所措的時候,那頭的武士男忽然出聲,看著從綱吉褲袋中掉出來的東西不冷不熱地說。
綱吉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死氣丸。
大叔……那不是糖好吧……
“啊……”綱吉剛想小心翼翼地去撿,忽然一陣凜冽的颶風呼嘯而過,綱吉身子不穩,一個筋斗就被吹翻了過去。這回,倒是真的化身成為糖球了。
“啊,你果然也看到了,信長。”窩金一把抓起綱吉的死氣丸盒子,大聲說著。
“疼……疼啊……”綱吉好不容易翻回身子,正打算抱頭痛呼的時候卻見身前紫色的身影一閃,隨即,綱吉便忽覺自己的脖子被勒得生疼,快呼吸不過來了。但脖子上卻看不見任何的繩索的蹤影。
只有身後那個冷眼的紫發女人在冷冷地俯視著他。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