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命之樹的名字下方還括號特註:被蟲蛀的快死的生命之樹。
王葉嘴角抽了抽。
好吧,綜合以上線索,王葉初步可以斷定,也許那棵生命之樹還沒有死透。
如果生命之樹的意識還存在,那麼對付那個蟲母就不是完全無解的難題。
另外,透過任務提示,他還分析出一點,那就是木精靈大祭司雖然和生命之樹融合了,但她的意識還是完整的,也許她自己本身牛逼,也許是生命之樹在保護她,總而言之,這位大祭司雖然情況糟糕,甚至也受到蟲母意識的影響,但只是影響,並沒有被操控。
也就是說,這位大祭司還有可能救得回來。
能救得回來,還有她自己的意識,那相當於他們這邊就多了一個能抵抗蟲母的幫手。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清楚了。
「我們得先告訴那位大祭司和那位族長,生命之樹被寄生蟲寄生但說不定還能救得回來的事。」救不回來也沒事,先忽悠木精靈站到他們這邊再說。
聽到王葉突然開口,幾位大佬一起過來。
「告訴那位大祭司有什麼用?你也看到了,她已經和那棵樹融合,如果生命之樹被寄生,那麼大祭司十成也被寄生了。」瘋藥王道。
王葉搖頭:「不,大祭司的意識很清醒,她應該只是被影響了。你們也看到了,她最後釋放了某種很厲害的攻擊,但那攻擊不是針對我們,而是針對那些樹根,這就說明,寄生蟲對她就算有所影響,也有限。但她的心念很可能動搖,懷疑自己被寄生,所以我們必須告訴她,她沒有被寄生,而且她說不定能和生命之樹分開。」
蟲老挑眉:「你怎麼知道她能和生命之樹分開?」
王葉眨眼,一臉天真地道:「因為雷木說他感覺到生命之樹還有意識。只要生命之樹還有意識,那麼就表示蟲母和生命之樹的融合還沒有徹底完成,一切都還有挽救的機會。」
「你又是怎麼知道那棵樹裡待著的是蟲母?」蟲老只覺得這個徒弟滿身是謎。至於王葉說雷木能感覺到生命之樹還有意識,蟲老還以為這和雷木的木精靈血脈有關。
只蘭道很古怪地掃了掃兩小。
雷木避開他的目光。
王葉清清嗓子,看向聞笛,一臉:師父,你上!
聞笛無語,但他還是把這個擦屁股的工作接了過來,誰讓他兩輩子就收了這麼一個徒弟呢。
「小葉子他有一些預知能力。」這位上來就放炮,他懶得搞鋪墊。
「啥?!」瘋藥王瞪大眼睛。
「你說什麼?!」蟲老懷疑自己的耳朵。
蘭道和靳蜘蛛也都看向聞笛,滿眼不可置信。
聞笛就像是他說的只是一樁小事一樣,特別瀟灑地揮揮手道:「不用太驚訝,你們也不看看這個小兔崽子小小年紀為什麼這麼賊滑。」
「喂喂喂,師父,什麼叫賊滑?」王葉抗議。
「你閉嘴!」聞笛對幾位師父笑笑,道:「王葉小時候經常做夢,因為他長時間做夢,並且醒來後都能記得,還會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他家人恐懼之下,就把他關了起來,還經常虐待他。」
「混蛋!」蟲老眼中瞬時冒出殺意。
其他幾位師父都不舒服,看小葉子現在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這孩子是被虐待長大的。
聞笛:「幸好他的夢境讓他比一般孩子成熟,他才沒有被他家人徹底毀掉,後來我偶爾經過他家附近,聽說了他的事情,就把他從他家人手上買了下來。」
王葉:您就編吧。
蘭道憐惜地揉了揉王葉的腦袋。這孩子童年也不容易,怪不得他和雷木能處得這麼好,兩個小可憐。
蟲老也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