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張師弟也許不知,別看我們金光寺每日進項頗多,但是除了留下一小部分錢維持寺內的基本開銷外,其餘的款項全都被掌門捐了出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掌門經常告誡我們,出家之人要時刻謹記‘積德行善’這四個字,所謂存平等心,行方便事,則天下無事。懷慈悲心,做慈悲事,則心中太平。”
小宇聽了不由地肅然起敬,讚道,“普渡禪師當真為一代高僧也。”
和慧明和尚又閒聊了幾句,小宇再次把話題轉到了之前的問題上。
慧明和尚一聲長嘆,“張師弟,不瞞你說,幾個月前藏經閣出了一件大事,我是被掌門師尊責罰,這才到前院為人解籤的。”
“哦?師兄竟然受到了普渡禪師的責罰?”小宇心中一驚,關心之色溢於言表,“不知道慧明師兄能否方便告知小弟,藏經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慧明和尚一聲苦笑,“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什麼不可說的。我管理藏經閣多年,一直沒有出過什麼事情,所以不免有些懈怠。以往我每個晚上都要去藏經閣巡視三回,而最近因為我正值突破瓶頸的緊要關頭,所以將巡視的次數減少到了一回,其餘的時間都在禪房中打坐修煉。誰知道,竟然有賊人盯上了藏經閣,他顯然已經摸清了我的作息規律,在我巡視完藏經閣後,偷偷潛入藏經閣,將藏經閣密室內的物品偷竊一空,我師父盛怒之下,這才罰我在前院和外門弟子一起替人解籤一年,以示懲戒。”
小宇眉頭一挑,“聽說普渡禪師修煉的是佛門奇功‘大般若禪經’,以普渡禪師的修為,應該早已將心境修煉得喜怒不形於色,不知貴寺此次被偷竊了什麼寶物,竟然令普渡禪師如此失態?”
慧明和尚搖了搖頭,“藏經閣裡除了經文哪裡有什麼寶物,我們金光寺的寶物全在後山的‘金光舍利洞’內,那裡由三位元嬰期長老看守,就算借那賊人幾個膽子,也不敢摸到那裡去。藏經閣的密室中,只是存放了一些沒什麼用處的雜物罷了,我師尊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那賊人是他平時頗為看重的一名弟子,誰能想到,這傢伙竟然為了那些身外之物而做出背叛師門的事情!”
小宇心頭一動,試探著問道,“慧明師兄,不知道貴寺遺失的物品中是否有一張藏寶圖殘片?”
小宇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將那藏寶圖的質料以及樣式詳細地向慧明和尚敘說了一遍。
“藏寶圖?”慧明和尚低頭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道,“對!好像是有這麼一張藏寶圖殘片,這張殘片和賣給師弟的那柄黑色小劍,都是我和師父在同一個元嬰期修士的洞府中找到的,當年我和師父研究了半天,也不明白這藏寶圖上描繪的地方到底是哪裡,那東西只不過是一張殘片,並無什麼大用,扔了又覺得可惜,所以才和那些雜物一起放在了藏經閣的密室內。對了,師弟怎麼知道我們金光寺裡有一張這樣的藏寶圖殘片?莫非,你在解籤時說的尋物,就是為了尋找這張藏寶圖殘片?”
小宇現在已經敢肯定,自己得自淳于剛的那張藏寶圖殘片,就是金光寺叛徒從藏經閣密室盜出去的那張,至於如何被淳于剛得到,卻也不難推測出其中的端倪。
慧明和尚說藏經閣密室中都是些沒有用處的雜物,這一點小宇自然不會相信,如果那些雜物都是不入流的貨色,也不會引起那賊子的覬覦,而甘願為之背棄師門。
那叛徒得手後,為了怕金光寺派人緝拿他,自然會想辦法遠逃海外,‘疾風盜’在東海四處劫掠,可能那個倒黴蛋兒在逃跑時正好撞到了‘疾風盜’,而被淳于剛一夥殺人奪寶,落得個屍骨無存的悲慘結局。
只一會兒的功夫,小宇便把整個事情的經過想了個通透,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原本想在這裡找到第三張藏寶圖殘片完成藏寶圖任務,卻未能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