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事只能與自己有關。
美人爹爹既然鐵了心要瞞自己,定然不會說出實情。眼下錦歌只有寄希望與這個名叫初雪的侍女,或許能探知一二。
初雪在樓相身邊伺候多年,也對錦歌非常熟悉,只是那時的錦歌還只是個呆呆傻傻的小姑娘,自小便沒有喜悲之色。如今錦歌面上神色多變,初雪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小主?”
初雪見錦歌走神,悄聲提醒道。
“嗯?”
錦歌回過神來,見二人都盯著自己,掩了心思,笑道:
“爹爹是讓你來代替香棗的吧?”
初雪笑著點了點頭。
錦歌雖不介意香棗已為人婦,但依照大夏風俗,婦人是不好再未出閣的小主近身伺候的。爹爹如此安排,錦歌也不好多說什麼,好在香棗平日裡還是在自己院子打理,只是夜裡歇在爹爹賜予她和趙祥的別苑裡。
想到香棗嫁人,日後也是要生子的,若是一直待在自己院子裡,只怕趙黑子嘴巴不說,心裡也是惦記的緊。
如此一想,錦歌倒也覺得還是美人爹爹想的周到。
不一會兒,香棗領著正要來給錦歌請安的玉卿進了屋。
錦歌微微詫異,玉卿與初雪面貌瞧著倒是有三分相似,只是個子略高一些,不禁去猜二人許是嫡親的姐妹。
玉卿瞧出錦歌好奇,笑了笑,上前行了禮,溫和道:
“小主可是好奇奴婢與初雪面貌相似?”
錦歌如實點了點頭。
玉卿頷首,又道:
“我與初雪並非血親,不過同門拜師,自小便在一起。許是日子久了,連面貌都有幾分相似。”
錦歌瞧著玉卿初雪二人,雖是第一次見面,心中倒是覺得舒服,彷彿許久不見的朋友。
幾個姑娘聊了幾句,初雪見大家都對外面的情況感興趣,倒是很爽快地將一些風土人情說與她們聽。
錦歌仔細聽著,覺得與夫子說的有些不同之處,心中又是好奇又是興奮,恨不能馬上出去暢遊一番。
幾人正說著話,門外丫頭來報,說管家陳福來了。
原本坐著的奴婢四人忙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錦歌也起身親自去迎。
陳福提著一籃香氣四溢的糕點進了屋,遠遠就聽著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聊著,好不熱鬧。進來了瞧錦歌一臉眼饞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籃子,當下**溺道:
“小主可是餓了?來來,嚐嚐這些糕點。”
不等陳福話音落下,錦歌忙接過籃子,美滋滋的嘗起了糕點,還不忘分在場眾人一份。她剛起**沒多久,這會兒還未用早膳,這糕點來的正是時候。
許是肚子餓了,這糕點吃起來,真比尋常美味。糕點裡的餡兒是用水果泥做的,甜而不膩,滿口清香,錦歌一連吃了七八個餅子。
末了,陳福見錦歌吃的不剩下什麼,笑道:
“還是姑爺曉得小主癖好,送的糕點都比京城的合口味。”
錦歌正毫無吃相地舔著指頭,聞言有些驚訝地愣在當場:
“什麼?福爺爺,你說這糕點……是誰送的?”
陳福面色稍稍黯了一下,道:
“自然是姑爺,昨夜才到的府中,老奴一早就給小主送來了。”
錦歌聞言怔了怔,倏然眸光一閃,顛顛地湊到陳福耳邊來,神秘兮兮地問:
“福爺爺,你可檢查過,這糕點……有毒麼?”
陳福神色尷尬的看著錦歌,稍後便篤定的搖了搖頭,保證質量合格。
錦歌又一細想,美人爹爹貌似曾說起她身負靈力,百毒不侵的,就算是真有毒,也傷不了自己分毫。
依那小子的性子,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