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不行……”
那老伯朝我們搖搖頭,表示我們明天出不了湖。
“怎麼會明天出不了湖呢?”我們有點搞不明白,甚至可以說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就問那老伯。
“這是什麼情況呢?”
那老伯一笑∶“小夥子,剛才你不是談到祭河神,從明天開始總共三天的時間是我們當地漁民祭祀湖神的儀式,所有的船隻在這三天之內都不能出湖。”
蘇韻可一臉好奇,就問∶“這祭祀湖神的活動是不是跟那些廟會差不多,那倒是要好好欣賞一下這裡的民俗。”
楊子也是一臉的興奮,我倒是不怎麼激動,小時候廟會逛多了也就那樣,沒什麼可變化的,人山人海的去了簡直是活受罪。
我心裡一想,反正也就三天,隨他們去鬧挺,我就躲在房間裡好好睡覺,到時候出發了這精力也充分。
蘇韻可跟楊子興起就纏著那老伯,這逛祭神儀式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他們是外地人怕破壞了規矩。
那老伯笑著說∶“哪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這只是走個儀式,祈求上天賜福於漁民,出湖打魚大豐收。”
我實在沒有精力聽這種扯談的事情了,就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回房間洗澡睡覺去了,感受著那股難得的木香味,我睡得格外輕鬆。
別提有多懷戀這種味道了,夢迴故里的感覺,我這人一睡覺就睡的很死,不管外面是喊聲震天,還是雷聲大作,反正就是起不來。
我睡的正香,就感覺耳朵邊有什麼東西在撈我耳朵,裡面騷癢的很,我只好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睡著睡著就感覺耳朵被什麼東西揪著不放,疼痛感立馬讓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摸耳朵紅了一大塊。
這剛想罵人,就看到我前面立著一道陰影,我抬頭一看嘟在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前面這位美女可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主,我還是小心為妙。
“你怎麼不罵了,繼續呀!”蘇韻可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哎呀!這麼早叫我起來幹嘛!”我只好裝著一張苦喪的臉,表示很不理解,不知道打擾別人睡懶覺是最可恥的行為嗎?
“輕者嚇暈嚇破膽,重者直接嚇出翔!”
“哎呦喂,你這是要跟我槓上了,”蘇韻可投過來一道鄙視的目光,朝我撥撥手指。
“不跟你扯了,到底這大清早的叫我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心裡沒底氣,心想還是放棄跟她作對算了。
她那一手斷子絕孫腳,我轉念一想就不由後怕,這一腳下來就是蛋蛋不碎,身體也受不了,我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叫你起來,你還朝我發脾氣,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真是個豬啊!吃了睡,睡了吃。”
“好吧,我已經被你打擊的一無是處那麼請繼續讓我像豬一樣的睡懶覺吧!”我打了一個呵欠,準備繼續躺床上去。
蘇韻可一把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對我說∶“走出去陪我逛逛他們的祭神儀式,我還從來沒有體會過。”
我有點不耐煩朝蘇韻可揮揮手∶“你要去看,自己去就行,幹嘛一定要拉著我去,我對這個又不敢興趣。”
一想起小時候跟著外祖他們一家子去逛廟會的情景,我倒現在都記憶猶新,只從那次事件後,我對逛廟會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蘇韻可看拉我不動,突然換了一副委婉的樣子,眼睛裡淚光閃閃,作勢就要哭出聲來,我連忙從床上躥了起來。
我對女孩子哭最沒辦法,這輩子就見不得女孩子在我眼前哭,我連忙朝她揮手∶“你別哭了,哭的我都受不了。”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陪我去看祭神儀式,我就這麼不招你喜歡嗎?”蘇韻可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眶裡淚跡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