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拿出了電話打給耿大隊。
“耿隊,幫個忙,這還有三個餘孽份子,你拎回去收拾一下子!”孫易笑著道。
耿大隊也是體制中人,一聽孫易這意思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打著審毒販的名義要收拾幾個人,小收拾幾下就行,這點小忙耿大隊絕不介意幫一幫,本身也不算什麼大事,拎回來扔進去關上四十八小時,隨便錄個口供就行了。
耿大隊立刻派了兩個人來抓人,孫易放下電話,見胖乎乎的老闆正一臉難色在地搓著手,“大兄弟,要不……要不算了吧,這頓算我請的!”
開店的都怕麻煩,哪怕在這條街上開店都是有人罩著的,但是老三也不想惹任何麻煩,這可是華青幫的地盤。
孫易笑道:“我不差幾個吃飯錢,你去拿酒,剛剛的酒桶我也會賠你的!”
孫易的話讓老闆很是無奈,不得不又搬了一桶啤酒回來,看著三個咬著牙忍著疼被釘在桌子上的體育生,搖頭嘆了口氣。
鮮血橫流,鼻中盡是血腥味,但是孫易卻一樣能吃能喝,這不奇怪,一看就是久經戰陣的狠人,但是一副柔弱模樣的柳雙雙竟然還能拿著一個烤雞胗吃得下去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鮮血、嬌弱美人,形成了一副極其具有違和感,偏偏又充滿了暴力美的畫卷。
在這四周吃飯的大半都是省城大學的學生,相互一打聽就把柳雙雙這校花的身份給打聽了出來,相信從今天起,柳雙雙肯定會在學校裡掀起一片風雲。
孫易本來不必下手這麼重的,但是他深知柳雙雙的性子,雖然外表柔弱,內心剛強,可盡是一臉抹不開的肉,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桃姐給拐到毒窩裡去差點染上毒癮。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人,誰想再動柳雙雙,他們三個就是傍樣。
廖公子已經先溜了,耿大隊派的人還沒有來,但是卻有人先來了一步,七八個漢子一身的酒氣,個個都剃著時下江湖上流行的炮子頭,就是剃光頭,只在頭頂上留著一圈短髮,再配上大金鍊子,劣質刺青和滿口的髒話,道上的打手形象就火熱出爐了。
“草,哪個小比崽子敢在華青幫的地頭上鬧事,活膩了是不是!”一個壯碩的大漢大踏步走了起來,走路還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沒少喝。
這個大漢隨從一個桌子上拎過一個啤酒瓶啪地一聲就桌子上摔碎,森森的玻璃茬指向了孫易。
孫易沒理他,照常喝酒吃肉,不時地看看錶,都十多分鐘了,耿大隊的人還沒來,這效率也太慢了。
大漢沒有得到回應,立刻就怒了,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手上的酒啤子也從後面向孫易的後背上紮了過來,這種老江湖哪怕喝得七八分醉下手也有分寸,一般出手不會致命,弄出人命官司來,最好的結果都是跑路。
不過他的瓶子還沒等扎到孫易的後背上,後頭又撲上來一個精壯的年青人,抱著這個大漢的腰奮力地往後拖,前頭這個醉酒漢子沒有反應過來,被一下子拽了個跟頭,摔得一身都是泥土。
還不等他發火,只見這個年青人彎著腰湊到了孫易的面前,有些不確定地又看了一眼,跟著臉色大變,“原來……原來是……嗯……”
他一時不知道叫什麼,不過還是陪著笑臉道:“大哥,我是小王啊,是老釘哥的手下!上回在燒烤街,你揍過我的!”
被年青人這麼一說,好像挨頓揍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事情一樣。
孫易看了看他,沒認出來,上回打架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把他們當一回事,也沒有刻意地去記住對方。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孫易也沒有不依不饒,只是向他身後的那幾個人揚了揚下巴道:“這是幾個意思啊?”
“這個……我們是路過,絕對是路過!”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