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了,好歹我也是有產業的人吧,據說明年我就能入選林市人大代表了!”孫易很不滿地道。
“那你也要先把你的私人生活弄明白,你跟幾個女人有關係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秘密!”
“唉,白大市長,這事說得太清楚了就沒什麼意思了吧!”
“那什麼有意思?就讓我女兒不清不楚地跟著你瞎混?知不知道已經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了!”白千山一拍桌子怒聲道。
“你先消消氣!”孫易一邊說著一邊向外擺著打包來的各種飯菜,“咱們先不提這個,喝幾蠱消消火!這可都是聚福樓的招牌菜,就這六個菜,足足花了我三千多塊呢,看到這瓶酒了沒有,從京城帶回來的,首輔家的珍藏!”
孫易說著,將一瓶茅臺掏了出來,白千山還想再諷刺兩句,但是一看這包裝已經陳舊的酒瓶子,眼中就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這可是明顯八十年代出廠的茅臺,如果這瓶酒是真的,那價值可就不一般了,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白千山把酒瓶拿了過來,細細地打量著封口處,身為一個省城的副市長,眼力還是有的,自然認得出真假來,然後不著痕跡地把酒瓶向旁邊一放,然後取出一瓶賴茅,雖說這酒也不錯了,好幾萬一瓶,但是跟孫易拿回來的還是沒法比的。
“為了防止你騙我,這瓶酒先不喝了,回頭我請高手辯認一下!今天就拿這瓶對付一下吧,我少喝點,你多喝!”白千山道,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充滿怨氣了。
如果這瓶酒是真的,真是從首輔家裡拿出來的,那這個孫易可藏得太深了,任何風言風語都不足為懼,只要自己把這瓶酒拿出來亮一下,就足以將其它人震住,甚至在劉飛走後的官場排序上,自己也能佔據很大的優勢。
一瓶酒,就是擁有這樣的威力,這種酒已經不是拿來喝的,一般只有上頭的老首家裡才有那麼一兩瓶擺著看的,能嚐到這種酒的,絕非常人,可是孫易就這麼拿出來要喝掉,看著不似做偽,這事可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不就是一瓶酒嗎,至於這麼大張旗鼓嗎!”孫易一邊啟著酒一邊道。
白千山高深莫測地道:“這並不僅僅是一瓶酒,而是一塊招牌!”
孫易搖了搖頭,也許這酒在白市長這裡可以利益最大化,在自己手裡頭,就是用來喝的,只是味道不錯而已,沒那麼誇張。
兩人喝了一瓶酒,又聊了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白千山的意思是讓他留在省城,劉飛調走之後,他肯定會再往上升一升的,直接入常委當一個實權副市沒有問題,只要稍稍透露那麼一點意思照顧一下孫易還是沒有問題的。
孫易立刻搖了搖頭,他沒打算在省城幹什麼大事業,倒是柳姐的特產公司在省城的店面將要再擴大一些,而且豪聖集團似乎也有捲土重來的意思,這兩年,所有跟孫易有關係的產業,都遭到了劉飛的打壓,在省城根本就鋪不開。
有孫易的兇名,還有白市長的暗中照顧,相信柳姐和冷玉都可以在省城大展一翻拳腳了。
“這半天只聽你安排別人了,而且還是兩個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事!”白市長有些不滿意地道,竟然讓自己照顧他的兩個女人,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是不是當得太便宜了點。
“你可別瞎想,我們沒什麼關係的!”孫易理直氣壯地道,他現在也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白市長看人還是很準的,孫易有沒有說謊一眼就看得出來,既然是這樣,照顧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了行了,我不琢磨了,你呢?有什麼打算?”白市長問道,“難道你想去京城闖蕩?”
“算了吧,京城那地方跟我天生相剋,去了幾次,就這次沒遇到什麼大問題,就是回來的時候飛機還沒有按原本的航向走,把我扔冰城了,還要幫別人解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