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乙眼底的掙扎,葉嫵忽然覺得失望無比、心寒不已。
杜乙和他的天億遊戲,是銀葉集團的第一筆投資,也是她最操心的一家公司,從當初籌謀接近,到如今的天億遊戲,她費盡心血、大費周章,甚至為了讓杜乙安心工作,她還託人給天億遊戲炒作,把心腹伏舟拍到他身邊去教他如何管理公司。
僅僅是兩個多月的時間,公司開起來了,遊戲大火起來了,而他杜乙,也想把這個恩人一腳蹬了,他自己當老闆。
忘恩負義呢。
即然這樣,他就留不得了。
葉嫵輕輕的眯起雙眼,將身體靠在皮質靠背上,翹起二郎腿,優雅的看向杜乙,輕笑的道,“當初,我給你投資了三百萬,佔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現在如果你想把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收回去,我要三千萬。”
“這麼多?!”杜乙的話語脫口而出!
葉嫵輕聲嗤笑了出來,斜睨了一眼杜乙,“這還叫多嗎?杜乙,你真當我葉嫵的時間是秋天的大白菜,兩毛錢一斤?我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在你身上,還讓伏舟教你管理,才跟你要了三千萬,已經夠便宜了……”
“葉總,少點吧。”杜乙苦笑著商量道,“現在,就是把我自己賣了,都不值這麼多錢?”
“現在?誰說現在就要了?”葉嫵忍不住冷笑,“杜總,沒想到你現在就想蹬開我銀葉集團了?”
杜乙滿臉的尷尬,他只是說禿嚕嘴了。
說話的間隙,車子已經開到了四月酒店門口,索蘭下車,給葉嫵開啟車門。
葉嫵徑自下了車,看了一眼杜乙,毫不吝惜的桀驁冷笑,“杜總,在商言商,想收回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一年之內,三千萬拿去,一年之後,我要六千萬!至於BKE晶片的事,你也不用再說了,我葉嫵絕對不會收購BKE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再見!”
說著,葉嫵帶著樂南,高傲而去!
徒留下杜乙,苦笑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高檔腕錶,三千萬啊,自己去哪裡能拿到?
剛走進四月酒店大堂,兩個年輕男子,卻衝了上來,不等著樂南出手攔截,為首的年輕男人已經自報家門,“葉女士,您好!我是《西江晨報》的記者劉正遠,想就您的丈夫星城副議長君明翊被捲入兇殺案一事,向您採訪!”
葉嫵挑了挑眉梢,記者採訪?居然還堵到四月酒店大堂門口了?嘖嘖,真有毅力……
眼見著葉嫵沒做聲,也沒走遠,明擺著接受他採訪,劉正遠立刻面露喜色,趕緊急聲問道,“葉女士,您的丈夫君明翊先生是否跟死者有染?”
葉嫵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難得的好心笑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本人才對,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劉正遠繼續問,“那麼,葉女士,根據警方所述,您的丈夫君明翊,在案發時有不在場證明,警方卻又拒絕向公眾表述出,案發時君明翊跟誰在一起……不知道您對此作何感想?”
“你應該是想問,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的,是不是我吧?”葉嫵忍不住輕笑,看了一眼記者劉正遠,“我可以告訴你,不是我。”
劉正遠繼續道,“現在,本案陷入膠著的情況下,警方向社會徵集證據,這是不是就證明,您的丈夫君明翊已經完全洗脫嫌疑了呢?”
葉嫵難得的正色道,“警方的證據如何,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我的丈夫君明翊先生,不會是殺人兇手的,也請大家相信他!”
不管君明翊如何,葉嫵總歸要在媒體面前表現出一副“賢妻”的樣子,就算君明翊在外面胡搞亂搞的,只要沒抓到實質性的床上證據,別人頂多笑他風流;可葉嫵作為妻子,要是不在公眾面前表現出豁達、賢惠的模樣,就會被人指責成她為妻不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