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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制止。耶倶矢,士道的臉蛋已經紅透了」

「妳說什麼? 明明妾身等二人都在溫暖他了,身體反而卻惡化了嗎?」

「推測。說不定,也許是患上了耶倶矢過敏症。請快點離開吧」

「別、別把人說得像房屋灰塵一樣啊!」

「進言。玩笑就到此為止了,現在得先要做些什麼」

「要做些什麼……那應該怎麼辦啊」

「提案。說起來,雖然說是直接,妳不認為肌膚的接觸領域被限定了嗎?」

然後,夕弦這樣說道後,突然鬆開緊纏著計程車道的左手。

呼……的安心的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瞬間,士道的身體又再緊張起來。

理由很單純。因為夕弦的手開始解起了士道浴衣的腰帶。

「等,不,做、做什麼!?」

即使士道淚目的大叫著也好,夕弦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來。不但如此,途中注意到夕弦的行動的耶倶矢也是,雖然臉紅還是不服輸的幫忙脫起了士道的浴衣。

「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呀!?」

「吵死了,給我閉嘴! 脫掉了就好啊!」

「同調。乖寶寶請好好的安睡吧」

在被窩裡起伏不斷,從腋下噗~,的把士道身上的浴衣拋了出去。老實說,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簡直就是魔術一樣的手法。

可是,惡夢並沒有到此為止就結束。接著耶倶矢和夕弦的手指,抓住了作為士道最後的堡壘的內褲。

「來、來吧……這就是最後的了」

「肯定。一鼓作氣上吧」

一副興奮的樣子呼吸都荒亂起來,二人的手都加大了力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道尖銳的悲嗚,響徹了整間房間。

於旅館的走廊和摺紙一直互相對峙陷入了膠著狀態的十香,突然從某處聽見了悲嗚般的聲音而皺起了眉頭。

「……嗚? 妳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一定是幻聽。重要的應該是快點回到房間去吧。士道就交給我」

「又再說這種話……!」

十香用手指指著摺紙拿著的器皿。

「那麼,那個器皿是什麼啊!? 那才是,對照顧士道來說是不必要的吧!」

十香說道後,摺紙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

「士道的晚餐用。染上感冒的時候,總而言之必須要好好的補充體力」

「哼、哼! 露出馬腳了! 染上感冒的人應該要吃粥才對啊!」

沒錯。的確,以前令音和琴裡好像說過這種事。

可是摺紙卻是不怎麼驚訝的樣子,以淡淡的說話來回應。

「感冒的時候,給予容易消化的東西。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什麼……? 那麼妳又為什麼——」

「這是,由我當場製作成糊狀,直接注入士道的口中。沒有任何問題」

「妳、妳說什麼……?」

十香歪起頭來。沒看見摺紙帶著其他類似是器具般的物體,到底要怎樣把它變成糊狀的啊。而且直接到底是……

就在十香沉思的時候,摺紙無語的開始拔足前進。驚訝的睜開了眼睛,慌忙的抓住她的肩膀。

「等、等一下! 照顧士道的人的我啊!」

「放開手。士道他等待著我」

「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

然後,在道路的正中央十香和摺紙展開口論的時候,從背後有三個影子高速的走近,一邊放低姿勢一邊在二人的周圍沙沙沙的包圍了。

「怎、怎麼了……?」

十香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