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傘��
「制止。士道,請停下來吧」
「……!?」
突然從背後傳來了聲音,士道吃了一驚的動搖起來。
那毫無疑問正是夕弦的聲音。一瞬,還以為是聽見了幻聽……但是不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夕弦就站立在自己的背後。
「夕、夕弦……?」
「應答。是的,這樣的回答道」
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安穩沉著的行為。以極為冷靜的語氣,夕弦點頭示意。
「請、請問怎麼了嗎?」
士道額上冒汗的這樣發問後,夕弦突然望向耶倶矢消失的方向,靜靜的張開了嘴巴。
「質問。——和耶倶矢,到底談了些什麼呢?」
「……!」
士道屏住了呼吸。平靜下來的心跳,再次激動起來。
「談了、什麼……那個」
然後,士道思索中的時候,夕弦輕輕的聳肩並嘆了一口氣。
「撤回。不了,果然可以了的說。大致上可以預想到」
「是、是這樣……的嗎?」
「肯定。大約——在明天選擇的時候,說了一定要選自己的吧?
「不……那是」
士道打算發聲的時候,被夕弦舉起手製止了。
「質問。這其實也並不介意的說,但那時候耶倶矢做了些什麼呢?」
「什麼……那是指」
「例題。比如說抱緊士道用舌頭舔舐頸項,又或者用胸部夾住士道的臉孔,又或者伸手玩弄士道泳裝的股間,這樣的問道」
「才、才沒做過啊這樣的事情」
意想不到的說話,令士道不禁大叫起來。夕弦她,哎呀哎呀的搖搖頭。
「失望。耶倶矢這樣可不行的說。最後還是太嫩了的說。耶倶矢只要好好的去誘惑的話,明明士道就會像是發情期的猴子一樣簡單地陷落的」
「…………」
雖然總覺得被說了一些很過份的話,但比起這些事情士道對夕弦的口吻感到了違和感。
因為,夕弦的話簡直就像是——
「請願。夕弦對士道有一個請求」
然後,就像是打斷士道的思考一樣,夕弦發出了聲音。
「請求……?」
聽見這個字眼,士道的背後感到了一股寒氣。不禁吞下了一沬口水。喉嚨感到了刺痛,心臟的跳動變得急促。咚咚、咚咚。血管急速的擴張,往全身強烈的輸送血液般的感覺。
可是和士道的腦袋就像是要作為對比,簡直就像是醉倒了一樣的變得朦朧起來。只不過在這當中只有一點——就在幾分鐘之前聽見的說話,在腦海裡鮮明地回想起來。
「肯定。正是如此的說」
夕弦深深的點頭後,輕描淡寫的繼續說下去。
「請願。士道,這場勝負,務必請要選擇耶倶矢」
「————」
聲音,發不出來。
說不定當夕弦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預想到會變成這樣。
望見士道這樣的反應,夕弦訝異似的歪起頭來。
「質問。對士道的反應感到了違和感」
「不,什麼也沒有……」
「要求。比起那個,求求你了。明天,請絕對要選擇耶倶矢。約束的說」
「為什麼……這樣的事」
「說明。耶倶矢她,比起夕弦可是遠為優秀的說。沒有值得煩惱的餘地。士道也是,對耶倶矢的可愛應該是相當的清楚的說。雖然多少有點好勝,但相當單純的說,很會照顧人的說,抱住那一觸碰就會折斷似的纖弱肢體時的快感真是拿天國來比也是難以形容。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