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於安摸了摸下巴:“婷婷,那天在大街上我們連線吻這樣的事情都做了!我再強調一下,那是我的初吻!”
又笑眯眯的看著溫婷婷:“你的也是吧?”
初吻……溫婷婷想起之前的事情,臉色驀地一紅,又狠狠的看了霍於安一眼:“第一,那天我壓根兒就沒想到你會那樣做,所以我只是錯愕,錯愕,懂?第二,如果那天的人不是六叔你的話,我保準讓他趴地上爬不起來。”
霍於安避重就輕,不依不饒:“別叫我六叔!”
那一個叔字,從來都是他心裡面的一個痛……三歲啊!
才不過是相差三歲,輩分就高了整整一輩!
因為腳受傷了,所以霍於安死皮賴臉的一天到晚都賴在溫婷婷的房間,溫婷婷一開始趕人,他就嚷嚷著腳痛了又痛了。
霸佔著房間裡面唯一的一張床,霍於安抱著高高腫起的腳一聲聲的哀嚎,溫婷婷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婷婷啊,我這腳是真的走不動了……我看我今兒還是睡這兒吧!”
溫婷婷抓狂:“你誰這兒,那我呢?我睡哪兒?”
霍於安這個時候不呻yin了,大大方方的讓出一些床給溫婷婷:“這兒不是還有一個地兒的嗎?”
溫婷婷正打算要不要一個枕頭把他捂死在床上,聶浩然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身隨意的休閒服穿在他的身上,比穿西裝的時候少了一些一本正經,卻不失內斂,舉手投足更加的隨意。
聶浩然看著床上的霍於安,問:“腳很痛,走不了路了?”
霍於安朝著他暗中擠眉挑釁:“確實是走不了路了,所以我今晚就不過去了,你去和許峰搶被子吧,還可以順便踹他下床!”
聶浩然挑眉,霍於安自己以為,他的眼神叫威脅:“你真的要誰在這兒?”
霍於安兩手平放在床上,說不出的愜意:“當然!”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聶浩然一笑,點頭:“好,”又拖著溫婷婷朝著外面走,“既然你願意誰在這兒最好不過,我剛剛已經和許峰說過了,婷婷和他互換房間,估計等會兒許峰就會過來了。”
大門關上的剎那,溫婷婷再次聽見霍於安說出了他曾經說過很多次用來形容聶浩然的話——陰險!
*
來了幾天,許峰終於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部署,全盤的計劃當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而溫婷婷和聶浩然還有霍於安他們,只要照著他說的去做就好了。
耳朵上帶了隱形耳機,溫婷婷一身**性感的黑色超短裙遊走在各色人群之中,昏暗不清的光下各色混雜在一起,顯得曖mei,臉上化了精緻卻又野性的煙燻妝,長長的捲髮也垂落,後背鏤空的透明裝,黑色的衣服更加顯得溫婷婷後背肌膚的細膩和白嫩,腰部收攏,翹tun之下一雙修長的腿泛出瑩白的光澤,坐在吧檯上,溫婷婷雙手扣在一起歪著身體,腿交疊在一起傾斜在身邊,染紅紅色指甲的手,俏皮的在吧檯上來回的跳動,最後終於定下自己要的東西。
血腥瑪麗,透明的杯子裡,暗紅色的液體裝在其中,從上到下顏色逐漸加深,尤其是最尾部,像是凝聚了一滴血在那裡,凝紅。
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溫婷婷抓著酒杯,寶石一般的璀璨紅色在她手指縫兒之間斑駁的顯現出,酒杯邊緣貼了圓潤的紅唇,幾分戲謔幾分漫不經心的笑著,淺淺抿了一口。
慵懶的捲髮落在她的身後,和雪白的後背交相輝映在一起,不一會兒,就已經有不少的人注意到了這個獨自在吧檯喝酒的尤wu。
血腥瑪麗,散發著瑰麗而又濃重血腥味的顏色。
溫婷婷笑了笑,她笑起來的時候,後背顫動,黑色的鏤空衣服露出更大一片的肌膚,一手捋了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