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別衝動啊,我不是妖道,是參賽者,我叫李秋凡,來自崑崙...萬神宮!”李秋凡笑吟吟地道。 聲音不大,可卻令整個廣場瞬間沸騰!龍虎山天師當場像被雷劈了似的,呆若木雞,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李秋凡!雖然這些天他人沒有出現,可名聲早就傳播開來,身為道門至尊,地位凌駕於道門之首龍虎山的萬神宮傳人,不光是觀眾,就連各大門派的掌門都想一睹尊容!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妖孽存在,能夠被青徽子收為徒弟。 可兩人接下來的對話,卻著實將所有人雷了個外焦裡嫩! “混賬玩意兒,你特麼還知道來啊?!老子還以為你死了,準備吃席呢!”青徽子扯著破鑼嗓子,大聲罵道。 李秋凡燦然一笑,揮手道:“好久不見啊老頭,放心好了,要吃席,也特麼肯定先吃你的!” “你在哪兒狗叫什麼?你特麼瞅瞅你現在這樣子,跟尼瑪野人一樣了,老子讓你來是參加羅天大醮的,不是讓你來丟人現眼的!” 李秋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的確是不堪入目,跟陵光一場鬥法,精心挑選的衣服早就變成了破布,臉上也滿是黑灰,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現在的形象,恐怕說自己是要飯的,人乞丐都會覺得他丟人。 “靠,別提了,都怪龍虎山準備不充分,剛來那晚上,撒尿的時候看到一道白光,我以為是什麼靈寶現...額,是什麼邪祟闖山,就追了上去,結果迷路了,在山裡轉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找到路,又碰上個神經病,打了一架,昏迷了三天四夜,剛剛才醒!”李秋凡罵罵咧咧,畫了道凝水符,拍在頭上,洗掉黑灰,用陽氣將水分蒸發,露出了本來面貌。 陽光下,李秋凡的身姿挺拔,五官並不是那種妖孽一樣的帥氣,不過也是稜角分明,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牙齒潔白,尤其是臉上的那抹笑容,燦爛而又真誠,不說玉樹臨風器宇軒昂,但身上卻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氣質,讓人看一眼就有種如沐清風的舒暢感。 青徽子眼睛一亮:“那靈寶...不是,那邪祟找到了沒?” 李秋凡悲憤道:“找到個屁,師傅啊,你可得給徒弟我做主,這龍虎山不地道,養著個神經病啊,還猛的一批,你瞅瞅給我打成啥樣了,要是不賠償點兒損失,您這張臉可真就丟大發了!” 青徽子一拍桌子,覺得李秋凡說的非常有道理,指著張源先罵道:“你小子聽見了?怎麼解決吧,否則這事兒沒完!” 啥...啥玩意兒?這尼瑪都能扯到老子頭上?!張源先瞪大了眼睛,胸口劇烈起伏,臉色青白交替,感覺自己快吐血了。 “師兄!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張源天等六人趕緊圍過去,生怕張源先一怒之下跟青徽子幹起來。 好不容易壓制住怒火,張源先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是...我們考慮不周,還望...青徽子掌教息怒,我龍虎山,會賠償您徒弟的損失的!” 青徽子這才坐下,哼哼唧唧道:“東西太次可不行啊,起碼不能比這八卦紫陽鼎低!” “打不過他...我打不過他,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是張源先,龍虎山掌門,我不能跟這種無賴一般計較,消消氣,消消氣!” 張源先感覺胸口快炸了,渾身顫抖,拼命進行著自我安慰,可手裡的杯子,早就被他捏成了粉末... “小兔崽子,張掌教答應賠償了,想來龍虎山家大業大的,肯定不會太小氣,這事兒就算了。” “弟子遵命!” 李秋凡與青徽子對視一眼,彼此猥瑣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一干大佬心中同時升起一個想法:“果然有什麼樣老的,就會教出什麼的小的!這萬神宮就是一丘之貉!他們的無恥和不要臉,絕對是一脈相承,代代傳下來的!連龍虎山都吃癟了,看樣子以後還是少去跟他們這一脈有所牽連了,否則會被坑的連褲衩子都沒了!” “咳咳...”張源天咳嗽幾聲,打斷周圍的竊竊私語,看向李秋凡道:“你雖是萬神宮弟子,可沒有按照賽程參加羅天大醮,現在又明目張膽地取了一名參賽者的性命,性質極其惡劣,你得給全天下法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