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什麼時間?8月份?那麼久了,我哪能記得?”那男人用顫抖的手,緊壓著焦乾的喉嚨低聲說。張揚做出一副若無其事,故作輕鬆的樣子,繼續說道:“她說好像是8月5號吧,你哪能不記得呢?就是歐陽林老婆報案前的那天晚上,全鎮人都幫著找歐陽林的那天,你不會是去了歐陽林家吧?”
那男人像觸了電似的跳起來吼道,“她胡說八道,我明明打了一晚上的牌,她糾纏的沒完沒了,找了這個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看他是想害死我!”
張揚看到他驚慌失措,極力辯解的樣子,思忖道:難道真是他們合謀殺人了嗎?還是等王力敏他們來盤問吧。
張揚微笑著對那男人說,“你對自己的妻子要好點,女人愛你才管你、找你,看你妻子利利索索的,平時把家裡家外收拾的乾乾淨淨,這女人還是不錯的。要珍惜呀!男人要心胸寬廣些,別和女人一般見識。好啦好啦,消消氣,回去給妻子認個錯,哄哄她。”
男人看到張揚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舒了口氣,繃緊的神經總於放鬆下來。他感激的連連對張揚道,“好的,好的,張主任,謝謝你!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快回家吧。”張揚把他送到門口,久久的望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從視線中消失。他才返回辦公室,靠在椅子上,他覺得頭腦發漲,最近接連發生了幾起案子,全都沒破,小鎮上的人惶恐不安,他的心理壓力之大不言而喻。
他想透透氣,就站起來,活動了幾下胳膊,把辦公室窗戶開啟,卻看到辦公室後面的籃球場上,有幾個小夥子在全神貫注的投籃,裡面好像還有齊明明和梁新,便悄然走了過去。齊明明一眼瞟到了他,順手把籃球傳給張揚,嘴裡說道:“張主任,來,放鬆放鬆。”
張揚會心的一笑,穩穩地接住球,耍了幾招花式運球,然後一個利索的“三大步”,把籃球送入籃筐,齊明明目不轉睛,由衷的讚賞道,“哈哈!張主任,沒想到,你打籃球有一手啊。”張揚謙虛道,“一般般啦,我看你投籃投的非常準嘛。”說著把籃球傳給了旁邊的梁新,梁新接過球順勢便左手勾了出去,“刷!”三分球!空心籃!把大夥看的目瞪口呆。
這時候,小豆子和候阿寶幾個人趕了過來,他們想打全場賽,張揚便下了場,坐在球場邊休息。齊明明連忙跟過去,遞上一隻煙,討好的說,“張主任,好長時間沒見你,聽說歐陽林被人給害了,找到嫌疑犯了嗎?”
張揚看著齊明明關心的樣子,輕輕搖搖頭,齊明明渡著步子,用電視裡神探慣用的腔調說,“我覺得呀,這殺害歐陽林的人,很有可能與殺害菜地小琴、井洞無名女屍的人,是同一個兇手!”張揚眉毛一揚,問道:“你有什麼根據?”
齊明明看張揚很重視自己的見解,眼睛裡射出喜悅的光芒,頭頭是道的分析道,“這小鎮原來一直是風平浪靜的,卻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出了幾起人命案,豈不怪哉!我早就給你說過,肯定是內地的越獄犯,變態狂,特別嗜血,隔陣子就想殺人。”
張揚故意用一種溫和的責備口吻說,“我記得你上次不是說有一個變態狂痛恨女人、專門殺女人嗎?、、、、、、”
明明面紅耳赤,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道,“我上次真是這樣說的嗎?現在情況有變化了,世界上萬事萬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嘛,我估計兇手覺得作案手法雷同,沒什麼意思,而且也容易被發現,為了混淆辦案人員的視線,牽著他們的鼻子,讓他們暈頭轉向,他改殺男人為樂了。”
張揚聽到此處,內心發出一聲怒吼,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窮兇極惡的兇手。忽聽明明又說道,“也不能排除歐陽林妻子的嫌疑啊,殺夫的女人可是不少,這世道,一切皆有可能呀,你說對不對?張主任,不能光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