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無比。是什麼封印和禁制這麼厲害?
阮瞻在井裡耗了一個上午,才發現是一個砌在井壁上的符咒壓制住了阿百雅禁魂魄中的所有氣息。這符咒的樣子和封印的手法如此熟悉,讓人一下子就想起在日本鬼事件中,地下室的牆壁上以磚和水泥形成的禁制符!
這竟然是阿百雅禁的鬼夫——司馬南乾的!
這讓小夏更堅定了帶阿百雅禁去找司馬南的決心,她也想替這個善良又美麗的女人問問:他狠得下心這麼做,當年究竟有沒有一點點真心愛過?!
之後,他們就帶著阿百雅禁的魂魄回到了家,而司馬南卻再一次消失,出入境的記錄表明——司馬南和她的情婦洪好好,也就是名義上的本市首富張群和女兒張雪去了國外!
在這種情況下,小夏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那個能力追到國外去,只好讓阿百雅禁和她住在一起以等待時機,她就不信那個司馬南永遠不回來。他還沒有害到阮瞻,還沒有拿到阿百雅禁手裡的東西,怎麼會就此放手?!
她心裡幼稚的想著,就當是阿百雅禁來旅行了,走出那座大山看看幾十年後的花花世界。所以,她每天一到晚上就揹著一面鏡子四處閒逛,然後就泡在『夜歸人』酒吧裡,暗中實行她的『農村包圍城市』的泡帥哥計劃。雖然還是沒什麼成果,但她一個月來樂此不疲。
至於她的工作——在他們待在山林的這段時間,博恆集團傳出了集團主席黃博恆突然辭世的訊息,葬禮竟然也辦得有模有樣的。然後根據這位本市十大優秀青年企業家之首的黃先生的醫囑,把財產全部捐獻給了『援手法律事務所』。專門做為法律上的慈善基金。此義舉又博得了眾多的欽佩和讚歎,只有阮瞻他們知道這不是司馬南搞的鬼,就是關正早先的安排!
資金既然到位,法律援助事務也該照常進行,所以在小夏不思進取的白拿了一個多月薪水後。援手事務所的新領導來找她了,說她的假期就此結束。讓她被老闆遺忘,但薪水照拿的願望徹底落空。
而且,她的新工作也派了下來。
「出差是什麼意思。」阿百問。
因為和小夏相處久了,阿百雅禁的尊稱已經被更為親密的直呼其名所代替。而對於小夏而言,有個人和她一起住在這個小公寓裡,也是很愉快的,儘管只是個『鏡中人』。
「就是外出工作一段時間。」小夏很沒有形象的抱著西瓜吃,「這一次是鄉村普法宣傳,我要在一個月內去四個法制意識比較淡薄的鄉村去。向人們宣傳,如果正當權益受到侵害就要運用法律武器,就是說——」她見阿百不太懂她說的話,就換了另一種方式解釋,「如果人家做了不講理的事,傷害了你,你不要忍耐,而是應該按照我說地方法去告官,找可以講理的地方說理去。」
「這是幫助人的善舉啊!」
「是啊。這是好事!」小夏把阿百的興奮對比著自己的無奈,充分鄙視了自己的心態一下,「我是個壞心眼的都市人,不喜歡吃苦,自私。嫌麻煩,所有有點不想去。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真能幫助很多弱勢的人,不那麼牴觸了。好,收拾東西去!」
「 你不和萬里、阮瞻他們告別嗎?」
「今天通知我,明天一早就要走啦!真是的,也不給人家一個緩衝期!算啦,一會兒打個電話就好。」
阿百見小夏房間裡窗簾已經掛好,就從鏡子中飄了出來,幫小夏收拾行李。這讓小夏感覺有點奇怪,雖然阿百經常幫她整理家務,但她還是不太習慣。總覺得自己弄來了一個好心的田螺姑娘來幫自己,並不是她要幫人家!
「你可以帶我去嗎?」阿百怯生生的問,「就是——那個出差!」
「當然啊!不然我把你自己留在這裡,不是和你在井裡一樣——」小夏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