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華黎面子有些掛不住,雖然鐵木真對於蒙古軍的進攻不利並未多加指責,反而對木華黎取得的戰績多有褒獎,但木華黎十分清楚,鐵木真心中的不滿,而近日到來的哲別就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鐵木真言明。哲別是來做副先鋒官,但在木華黎看來就是一種侮辱,當然木華黎憎恨的對向是遼人,居然膽敢阻擋蒙古軍,木華黎心中充滿了殺意。
哲別到來之後,並未多言,只是傳達鐵木真的命令全力進攻,而跟隨哲別前來的,還有不少漢人工匠和與其製造的投石車。攻城器械,這些漢人工匠,是蒙古潛伏在宋境的勢力,花了大價錢。想盡一切辦法,偷偷運到蒙古境內,這些工匠的家人也被一起送來,給予優厚的待遇。崇高的地位,加上在威脅之下,大多數工匠都無奈屈服。開始為蒙古軍制造攻城器械。
而一些堅強不屈的工匠,落入蒙古軍的手中後果可想而知,而且蒙古軍為了震懾眾多工匠,手段之殘忍令人聞之色變。
木華黎見到如此多的攻城器械心中也是大喜,原先的擔憂也變得躊躇滿志,蒙古軍雖然騎兵極為強悍,奈何攻城能力極差,並非蒙古軍化為步兵就成了軟蛋,而是蒙古軍缺少壓制城池之上守軍的武器,每次進攻純粹是活活的靶子,任由城頭之上的守軍收斂生命,每次總是草草敗退而回。
如今攻城器械已到,何懼城頭守軍。
果然,在加入攻城器械之後,蒙古軍勢如破竹,連克數城,蒙古軍所到之處,血流成河,橫屍遍野,尤其反抗蒙古軍較久的城市,全成屠戮,連活著的家禽都沒有,微風拂來,滿是血腥之氣,伏屍連片,如同人間地獄。
遼國再也坐不住了,而在是否讓宋軍前來支援,遼國朝野之上展開了激烈的辯論,蜀國公主在開戰之前便欲請宋軍入境對抗蒙古,並非蜀國公主對大宋多麼信任,而是有宋軍的牽制,蒙古軍自然無法向現在這般,毫無顧忌的將全部兵力投入正面戰場,也可以讓宋軍承受蒙古的進攻壓力。
蜀國公主自然明白,對於蒙古來說,大宋才是真正的威脅,而遼國不過是苟延殘喘,掀不起大的風浪,而且宋軍的加入會讓蒙古有所顧忌,若是能拖入打打談談的節奏,對於遼國是最有利的。
而耶律大石卻完全不同意蜀國公主的做法,若是從前,蜀國公主完全可以壓制耶律大石,獨斷專行,讓宋軍進入遼國境內,奈何耶律大石暗暗對蜀國公主的惡意中傷,讓蜀國公主聲望急劇下跌,要不是耶魯大石最後出面為蜀國公主澄清,蜀國公主很可能被群情激奮的百姓詛咒致死。
蜀國公主心灰意冷之下,想要遠離朝廷,選一處僻靜之地居住,奈何蒙古大軍全力入侵,加上耶律大石的一味挽留,蜀國公主感謝耶律大石在其困窘之時的出手幫助,猶豫再三還是留了下來。
其實並非耶律大石想要留下蜀國公主,一來蜀國公主雖然聲望不如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不少掌握實權的將領與冷靜的百姓氏族依然堅定的支援蜀國公主,再者耶律大石可以透過此事積累不小的聲望,對於蜀國公主的既往不咎和充分信任,顯得耶律大石的胸襟之寬廣。
待在皇宮之中的蜀國公主很快發現,自己如同一個傀儡一般,根本沒有絲毫的發言權,朝堂之上不少支援蜀國公主的將領,也被安排在對抗蒙古軍的前線,現在朝堂之上過半是耶律大石的嫡系,朝臣也不是傻子,為了自保,也不敢太明目張膽的支援蜀國公主,真是風箱裡的耗子兩頭受氣。
一時間朝堂之上的文武人人自危,現在前去一線作戰,基本便是宣判了死刑,何況耶律大石將所有朝臣的家眷都安排了住處,美其名曰照顧這些將領的家人,其實是一種威脅。
蜀國公主滿是憤怒的看待著這一切,逐漸變得沉默,身心俱疲之下很想一走了之,奈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