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配合周瑜,七戰江夏,黃祖兵敗被殺。
再不改變,劉修這最後最大的底牌就完了。
聞言,黃祖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劉修說的其實都沒錯,一點就通,黃祖就完全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江夏被夾在荊州和江東中間,動彈不得,這些年江夏一年不如一年,人口,軍隊也在下降。
前幾年一場大火,還將江夏最強,甚至說當時最強的水君焚燒殆盡,江夏至此開始走了下坡路。
黃祖這幾年也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在蘇飛進駐江夏開始,黃祖就已經覺得江夏開始脫離自己的掌控。
劉修眼見黃祖逐漸恢復冷靜,趁熱打鐵,說道,“蘇飛是我父之人,無法打壓,也無力打壓,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荊州富裕,江夏窮困,舅舅大可以藉此時機讓蘇飛向荊州索取一些資源,兵馬,進駐江夏。”
聽到這裡,黃祖的眉頭再度縮緊。
猛虎的地盤裡不允許有其他強大食肉動物的進入,一旦發現,就是驅逐。
更何況還往家裡引?
劉修見此,繼續解釋,說道,“舅舅大可放心,我父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怕是沒有半年可活。”
“到時候荊州派來多少兵馬,外甥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接過荊州派駐在江夏的兵馬,豈不是一舉兩得?”
聞言,黃祖的虎目頓時爆發了精光,難以置信的望著劉修。
眼神裡滿是驚訝,問道,“季緒,你此言當真?你父的身體真的糟糕成這樣嗎?”
目前荊州傳出來的訊息,劉表的身體還算硬朗,時不時的還能面會一些荊州上層,處理政務,軍事。
沒想到,劉表的身體已經差成這樣,沒有半年可活。
劉修也不是盼著自己這輩子的便宜父親快點死。
而是這件事情已經無可救藥。
劉表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劉修再不抓點緊,一旦劉表撒手人寰,整個荊州都會是蔡瑁一個人說了算。
這一招叫做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
黃祖一日在江夏,江夏還是姓黃。
蔡瑁都不敢來江夏當這個郡守,荊州派來的人最多也就是像蘇飛那樣使絆子,沒多大威脅。
想到這裡,黃祖才放下心來,看著劉修的眼神都變了變。
他伸出手,拍著劉修的肩膀,欣慰無比,“季緒,你是真的長大了,考慮的事情比舅舅我還多,還深!”
“這件事情,就按照你說的去辦,今晚舅舅就宴請蘇飛,和他坦白,對他放開戒備,引荊州之力支援江夏。”
正常以管理學的角度出發,面對總公司那邊派來想要奪權的二把手,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有巨大利益衝突的,只能給他搞走。
第二種是利益衝突小,且未來有發展前景不會一直待在這邊的,那就可以聯手,利益最大化。
蘇飛目前就屬於第一種,但劉修可以將他變成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