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子菜,衛景風即便敞開了吃,也不可能吃完,還剩下很多,納蘭茸茸擦拭去嘴角的油漬,瞥了他一眼:“很難想象你請別人吃飯就是這種態度。”
衛景風也放下筷子,端著茶水漱了漱口,笑道:“這要看請的是什麼人了,下午等你的時候,可是四十幾分鍾呢,我當時餓的很厲害,也只能拼命的喝茶水來充飢。”
納蘭茸茸甜甜一笑:“哦,這麼說來我應該感到榮幸了?”
她平靜的眸子中閃爍著一絲屬於她這種年齡段的成熟。女人應有的風韻,似乎在衛景風面前,她比對著別的男人要更加女人一點,顯露出她本有的女人風情,略微坐正了身子,看著衛景風道:“你給了納蘭家族這麼大的好處,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衛景風喝了口茶水,將茶杯放下,轉了一下圓桌,從牙籤盒中拿了一根牙籤,根本沒在乎什麼雅觀不雅觀,直接當著納蘭茸茸便在牙縫中工作起來,一邊戳著牙縫,一雙明亮溫柔的眸子還在納蘭茸茸那相對二十來歲的少女來說豐滿誘人的胸脯上掃視了幾眼,似乎眼珠子在她那潔白圓潤的兩抹白嫩以及當中的一小段溝壑中停留了許多。
納蘭茸茸與衛景風相處的越久,就越現這個男人的臉皮厚到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程度,他似乎總是對女人帶著那種該死的笑容,眼神也總是那麼迷人,即便她已經過了年輕少女的花痴年齡,可是面對這樣一雙似乎會說話的溫柔眼神的長時間注視,她也會覺得心緒不寧,也會像一般女人那樣感覺到被男人火辣辣眼神窺視的那種羞澀與羞惱。“我要你納蘭家族最寶貴的東西。”
衛景風的話,就像是最好的愛情宣言,這麼一句在外人聽來平淡的話,卻讓納蘭茸茸聽的心兒一顫,再一次在心中產生了一絲漣漪,一絲波瀾。
納蘭家族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不是所謂的傳家寶,因為納蘭家族沒有什麼寶貴的傳家寶,衛景風話中的意思最明顯不過,他要的,就是納蘭茸茸。
因為對於目前來說,納蘭家族最寶貝的不是那個還處於弱智階段的納蘭千葉,更不是納蘭家族那份讓許多人垂涎的家底,而是納蘭茸茸這個一手締造了納蘭家族現在這份基業的真正掌控者,對於納蘭家族來說,她的確是納蘭家族目前最寶貴的東西。
雖在預料之中,可是當衛景風這樣清清楚楚的說出來的時候,納蘭茸茸心裡依然略微振顫了一下,不過她的面色依然很平靜,看著衛景風的雙眸,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女人那麼多,個個都是國色天香,我納蘭茸茸雖然有幾分微薄的姿色,但是比起你那些女人來,應該不至於讓你愛上我,所以,你要的是我的身子嗎?”
衛景風哈哈大笑起來。
納蘭茸茸心中莫名的憤怒起來,看著坐在對面肆無忌憚瘋狂大笑的小男人,她恨不得將身前的杯子碟子什麼的砸過去讓這混蛋閉嘴。
對她來說,還有什麼比出賣自己的肉體才能保全納蘭家族的基業更痛苦的事情?
“我算算!”
衛景風停住了大笑,但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玩味,扳著指頭數了半天,甚至恨不得將兩隻腳的腳指頭都借來用一下,卻依然沒有數明白,只見他遺憾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睡過的姿色和你差不多的美女,似乎已經數不清了。”
“嘩啦!”
納蘭茸茸就像被衛景風當眾打了一耳光,雖然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但是聽見男人這種無恥齷齪的話語,還是忍不住雙手將身前的一道菜掀翻在桌子上。
她從十六歲出道,雖然遭受鮮于家族的壓制,可是還從來沒有如此被人羞辱過。
衛景風沒有生氣,卻在笑,笑的更加溫柔了一些。
納蘭茸茸洩之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今天的情緒特別不穩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