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心懷鬼胎者甚至還暗自高興裘炎的愚蠢想法。
紫菱在衛景風和金閆嫊離開之後,神色略帶黯然,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唐惜雨一邊和道宏等人談話,暗地裡又向紫菱望了一眼,讓她去照顧衛景風和金閆嫊,她等會再與衛景風談正事。
“唐閣主,如今衛景風這小子就在你無情劍閣做客,看來唐閣主與他關係非同一般,但此子身上帶有上古魔甲,唐閣主還是小心為妙,更要多多關注,若現此子有異樣,得儘早通知我們。”
易雲楠雖然受傷,但經過剛剛一陣的調息如今已經舒服了許多,他睜開眼便向唐惜雨說出了這番話。
唐惜雨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但想了想又知道這易雲楠是個直性子,知道他並沒有惡意,便點頭道:“諸位請放心,若現他有異樣,在下自會向各大派通知。”
眾人見唐惜雨這麼說,便點了點頭,紛紛告辭離開。
且說衛景風帶著金閆嫊返回住的小山頂之後,金閆嫊一直膩在他身邊,看著衛景風現在的模樣,她眉宇間略帶疑惑,衛景風瞧見她望著自己的這種眼神,笑問道:“怎麼了,不認識了?”
金閆嫊略微猶豫,還是點頭道:“感覺你變了許多,上次昏迷前,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衛景風見她問起這事,略微沉吟,點頭道:“當日向你說話的人的確不是我。”
金閆嫊聞言面色大變,上下盯著衛景風看了又看,擔憂道:“那你現在……”
衛景風呵呵一笑,搖頭道:“現在就是我,那日上古魔甲裡面的魔力入侵,侵佔我的靈魂和意識,這幾日之所以沉睡,也是在與那股意識抗衡,若非無相大師的輪迴咒召喚,我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關於和體內中的那個神識的某種交易,衛景風並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能說,否則只會讓她們更加擔心。
金閆嫊見衛景風輕描淡寫的將昏迷的事情一筆帶過,知道衛景風這件事情並沒完全說明白,可她並非那種刨根究底的人,只要衛景風現在沒事,她也就不再追問。
衛景風瞧見她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暖暖的,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笑眯眯的盯著她道:“對了,我昏迷的時候,似乎迷迷糊糊聽見有人說只要我醒來,便隨我怎樣,不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呢?”
金閆嫊聽了俏臉一紅,當時她是關心衛景風,擔心這傢伙醒不來,而且她心兒早有所屬,只是兩年多來一直沒有答應衛景風走到最後一步罷了,她雖然大膽,可那些話也只是單獨和衛景風而且衛景風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下才說出來的,卻沒想到衛景風竟然真的能夠聽見,如今被他提出來,她豈能不羞,俏臉通紅的低著頭,逃避著衛景風的目光,輕聲道:“我……我可沒說這種話。”
衛景風神色一愣:“你沒說?”
眼中閃過狡黠的神色,喃喃自語道:“不會啊,我明明聽見有個女子聲音,說只要我醒來,便隨我使壞的,真的不是你?”
金閆嫊用力的搖頭,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承認,反正兩人之間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她來個死不認賬,衛景風也拿她沒辦法。
“奇怪了,既然不是你,看來就一定是紫菱了,嘿嘿,沒想到我魅力這麼大,連紫菱都愛上我了,哈哈哈……”衛景風說著說著,眼中狡黠神色更濃,還囂張的大笑了起來。
“混蛋,才不是她呢,怎麼可能是她,你才沒那麼大魅力,就算你將天下女人都收入帳中,也不許要她。”
一說到紫菱,金閆嫊這妖精頓時就來勁了,也就等於承認了那話是她說的。
衛景風嘿嘿一笑,直勾勾的看著生氣的金閆嫊,笑道:“吃醋了?”
金閆嫊現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