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身子好熱,好惹,腦子裡面也盡是那些胡亂不堪的念頭,這讓她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憤怒的同時,她竟然果斷的選擇吃下了一粒安明藥來入睡。之後,似乎睡夢中自己做了一個不堪回想的淤泥之夢,夢中自己竟然與一個陌生的男人歡好。
宋姝璇平靜的站在那裡,平靜的簡直有些可怕,腦海中更迅將所有的事情想了個明白,看著床上用手支撐著腦袋還在打量著自己的男人,她聲音冰冷的可怕,淡淡道:“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衛景風自這個女人醒來之後的一系列反應與動作他都看在眼中,見她失去貞潔之後竟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他心中亦不禁為之駭然,世界上竟有冷靜到如此可怕的女人!
按照常理,就算再冷靜的女人也不可能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如此冷靜,不是尖叫就是對身邊的男人甩個耳刮子,可是她卻如此冷靜的做完一系列保護動作,然後還像是冷靜的思索著所有事情的經過,最後分析出可能而詢問自己,這等女子,實在可怕!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驚豔於這個女人的美貌與身材,可是見她如此冷靜的模樣,衛景風內心竟然有一絲失落,苦笑著將頭向後一翻,搖頭道:“我想你搞錯了,我沒有受任何人指示,而且,這似乎是我的房間,是你鑽到我床上來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夠回憶起昨天的事情,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我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可完全是被你強迫的。”
宋姝璇見床上的男人一臉無辜的表情,真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幾個耳光,可是她腦海中卻已經回憶起了昨天很多事情,而且在衛景風說話之後,她的目光已經望向門口,門內也貼著放號,3o6!
宋姝璇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她保持著足夠的冷靜,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生這種事情,她豈能不傷心,豈能不驚慌,只是多年的習慣,讓她努力的保持著冷靜,努力的冷靜對待一切,分析著所有原因。
現在,看到房號,一股悲涼之意從心底升起,她身子微微顫抖著,目光卻落在了衛景風那赤。裸身體旁邊的床單上。
在那裡,一團殷紅的鮮血,如雪中盛開的寒梅,綻放著它一生的光彩,但它其實卻是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意味著女人呵護了十多二十幾年的花朵,從此凋謝!
宋姝璇默默轉身,目光看到床下散落的衣服,走過去將它們撿起來,然後走向浴室。
衛景風還沒有無恥到那種在一個並不愛自己甚至受到了傷害的女人眼前顯擺他裸。體身材的程度,在女人走入浴室之後,他麻利的將衣褲穿好,本來想離開的,但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根菸,坐在床上。
顯然是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多呆,宋姝璇洗澡很快,也沒有太多時間打扮和化妝,她穿著並不太高的黑色高跟鞋,一套黑色的西裝讓她看上去英姿颯爽,白色的襯衣從領口伸出,張揚著幹練和堅強的個性。
頭紮了個非常爽利的馬尾,她並沒有做任何打扮,可是看上去卻擁有著一種高貴無比且冷若冰霜的氣質。
宋姝璇見衛景風默默的坐在床頭抽菸,看著這個奪去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只覺得他年紀雖然可能比自己小了點,可是長的還算差強人意,過的去,只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奪去,她眼中對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女人出現同樣情況時候所露出的複雜神色,她的目光很冷,近乎忽視著衛景風的存在。
衛景風將菸蒂丟在菸灰缸中,抬眼看了一下這個氣質非凡的女人,正要開口,宋姝璇已經從她那米黃色小包中逃出一疊錢來,丟在床上,冷冷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受害者,這些錢拿去,從此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還有,忘掉昨天晚上的事。如果你留下了任何痕跡和證據,我敢保證,你活不過二十四小時。”說完,她邁步向外走去,只是轉身走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