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負責人一面爭辯,一面努力拖延時間,等待鄭政委的到來。
“此案有總參和公安鄯聯合偵查,不存在管轄權的問題。”鄔明昱冷冷道。
俱樂部負責人毫不示弱,“對不起,再沒有接到衛戌區命令之前,我不同意你們把人帶走。”
在俱樂部裡活動的幾乎都出來了,看到公安想帶走鄭曉星,不管平時怎麼看待鄭曉星的為人,但部隊的面子不能丟,一個個異口同聲支援俱樂部負責人的立場。
見此情景,總參的少將部長知道該他出場了,正準備走過去,被吳越擋了一下,“等一等吧,等衛戍區領導來了更好。‘京都衛戍區機關大院。
剛放下電話機不久的衛成區政委鄭泰山,又拿起了電話。
“嗯,公安部的人要帶走曉星一一”鄭泰山聽了幾句,“好,我馬上過去。”
起前俱樂部來電話,說他的車被人停車時撞了,他沒理會,多大的事,都是部隊撞了就陪唄,現在說兒子涉及一樁暴力犯罪案,他坐不住了。
鄭泰山心裡也奇怪,打人這種小案件,何必勞煩公安部親自跑一趟,是不是其中還有啥他不知道的東西?難道兒子還背了他幹了啥塌天的事?
越想,鄭泰山心裡越不踏實,他們衛戌區一向和公安部門配合密切,雙方也時常互動,一般而言這種小案件不需他出面打招呼,公安部門也會賣給面子給他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撕破臉。更何況,這種事上綱上線又如何?‘“快些,快些。”一路上,鄭泰山不斷地催促司機加大油門。
等鄭泰山趕到軍入俱樂部門口時,鄭曉星和他兩個跟班都不在了,說是疑似食物中毒,在邊上的醫院做檢查呢。
“鄔部長,什麼大事要你親自出馬?”鄭泰山和鄔明昱彼此認識,有時候也會在一起開個會,他探探口風也不為過。
“鄭政委,案情是這樣的……”鄔明昱大略把情況一講。
“哦。”鄭泰山點點頭,“曉星當時確實在執行一項軍事任務,當然,他性格脾氣有點粗暴,這一點我也批評過多次了。這樣吧,我負責賠償對方的損失。對方在住院對吧,我去給他賠禮道歉,另外衛戍區會給曉星一個嚴厲的處分一一”
正和鄔明昱說話,參謀過來彙報,說鄭曉星和他的兩個戰友不是食物中毒,他們的兩根肋骨斷了,傷勢有些嚴重,但萬幸的事內部器官沒有受傷。
好端端的,怎麼會一人斷了兩根肋骨?鄭泰山又是心痛又是狐疑,招手讓站在不遠處的俱樂部負責過來,“你說,曉星和誰發生衝突了?怎麼會造成這個情況?”
“政委,我也不知道呀。”俱樂部負責人苦著臉,眼睛四處尋索,突然手一指吳越,“政委,就是他,他把你的車撞了,我看工作人員說曉星和他說過幾句話,然後就這樣子了。”
“把他給我叫過來。”鄭泰山怒不可遏,回過頭對鄔明昱說,“鄔部長,當時你肯定也在吧,怎麼沒阻止他對曉星的攻擊?”
“攻擊?存在攻擊嗎?”鄔明昱看著周邊的人,“有誰是目擊者,站出來指證。““我們只是看到他們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沒看見有人動手。”幾位目擊者當了公安部領導的面,倒也實事求是說話。
“荒唐,人的肋骨自己會斷,而且三個人的肋骨都自己會斷?”鄭泰山的目光從目擊者臉上一一掃過,努力發掘其中的不對。
幾位目擊者也是一臉疑雲,“政委,我們也奇怪,可確實沒人動手呀。”
“我不足艮你們說。”鄭泰山看著慢慢走來的吳越,“你說說,究竟怎麼回事?撞了車還打人?”
“鄭政委,我承認車是我停車不當撞的,可你兒子啥的肋骨斷了,那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吳越指了指目擊者們,又指指高處的監控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