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腦袋就有點大了,這大晚上的還喝茶,這是打算做持久戰啊。
嘆口氣,過去摟住他媽的肩膀,
“誰惹您生氣了”,
“你還有臉說,”不提不要緊,一提她的火氣噌的就攢起來了。今天總參劉國棟家的孫子滿月,他老婆抱著大胖孫子那叫一個炫耀啊,她能不生氣嗎,她兒子可比劉國棟家那小子大好幾歲呢,甭說孫子,媳婦都沒見個,你說讓他娶個媳婦生孩子怎麼就那麼難呢。
這不別人給介紹了個女孩子,是218醫院的醫生,父親是218醫院的院長,母親是軍人,在後勤部。這也算是門當戶對,
“雁北,你媽的臉可就在這擱著了,你要是還是媽的兒子,你就和她見見面,談一談,要不是,哎呦,我的心臟,”老太太捂著心臟往旁邊倒去。
趙雁北眉頭皺的都快結成疙瘩了,站起來一手把風紀扣解開,撥了個電話,
“媽,徐叔叔一會就來,你的心臟他有辦法”,說完徑直就上樓去了。
老太太氣的直拍沙發,保姆在旁邊也不敢勸。
趙雁北推開房門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拿起桌子上的火柴點著一支菸,走到陽臺上神情冷然的吸著。
遠處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彷彿閃到了他的心裡,以前他看過比這更明亮的,滿天的星星,不過那時候有人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給最明亮的幾顆起著名字,都是些什麼名字……
菸灰燙著了他的手指,也把他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趙雁北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轉身進屋。
洗完澡後拿著撲克,沒錯,就是葉知秋手上的那副撲克,回想著葉知秋的動作,自己切著牌,誰知牌竟然從手裡掉了出來。
唇角習慣性的抿著,嚴肅的看著自己的手,當時看著這牌在葉知秋的手裡跟活了似的上下左右紛飛,怎麼到自己手上就變得生硬起來。
腦海中葉知秋一雙纖長白嫩的雙手夾著撲克飛快的轉換著,再看看自己的手,那雙手哪像是當兵的,必須加強訓練,他的這雙手才像是一個軍人的手,給小張掛了一個電話,淡然自若的說出給葉知秋加餐的決定。
20、第二十章生病
一連半個月的加強度訓練,新兵們累的跟那拉犁的老黃牛似的,就差沒皮包骨頭了。一到吃飯的時間都跟狼似的搶著吃,剛開始時的矜持已經徹底不見。
新兵除了訓練外也要值崗哨,過了最初的新鮮之後就都覺得難熬了。
今天后半夜是知秋值夜哨,晚上在屋裡就聽到外面風颳的嗷嗷叫,在使勁的往窗戶上拍打著。
知秋早上在食堂拿了倆塑膠袋,這會把塑膠袋襪子和手套裡這麼一套,再把能穿的都穿在身上,全副武裝好了才出去。
剛一出門,凜冽的寒風就跟刀割一樣往她臉上呼呼的刮,一直鑽進鼻子,她控制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使勁往下拉了拉帽子的耳朵護住倆腮。
跟鄭媛媛交接後,外面就只剩下知秋一人了。天上連個星星都沒有,冰涼的月光穿過黑幕灑在一排排的營房上,顯得格外的寂寥。
彷彿是為了打破這種孤寂,刺骨的寒風從北面呼嘯而過,颳得樹枝獵獵作響。
仰望天空,知秋心裡沒有感到害怕。她在想到底那位大神讓她來到這個年代。他又住在天上的那個地方。
知秋傻不愣登的想著,她在仰頭看天,大神會不會也正好在低頭看她呢,突然她做了一個呲牙咧嘴的動作,然後對著天空比了一下中指,穿越大神我謝謝你!!!
突然天空飄起了雪花,一開始還很小,被風一吹都落不到地面上,這是她在70年代見到的第一場雪,知秋還挺高興,心裡哼哼著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覺得還挺應景的。不過不一會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