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更加的忐忑不安,如果是小白,在這樣的情況,不等他出手,她真的很有可能會撲過去的。
這芷蘭王,好陰險。
許是最近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只要一停歇下來就會想到小白,想著都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現在的他好了嗎?還是已經來找自己了呢?壓抑的思念就想蠕動的蟲子,侵襲著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是沉眠的火山,就連她自己也在等待那個爆發的時間。
“美人。”
小白的手指是會發熱的陽光,不會這樣冷冰冰的,陰氣十足,不是小白,不是小白,不是小白。
夕顏在心底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加強自己的意念,只有這樣,她只會對不是小白的人反抗。
雪白的肌膚,像是上等的凝滯白玉一般,在燈光下,折射出動人的光芒,噴薄出如波濤翻滾,弱柳扶搖,曲線玲瓏,因為強力的壓制,臉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雙頰生花,素淨的臉,別樣的動人。
以前的一幕幕在腦海閃過,而湊近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他的身上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排斥著。
那張並不醜陋卻異常虛浮蒼白的臉一點點的湊近,那濃重的脂粉味,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夕顏本能的皺起眉頭,伸手,想要用力的捶打在他的臉上,制止住他不知死活的罪行。
可是手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扣住,那種冰冷的感覺明顯的讓人眷戀,想要更多,忍不住想要更多。
原來中的春藥是這種感覺,完全的身不由己,夕顏卻不知,她中的並非一般的春藥,名為胭脂醉,比起一般的春藥烈上十倍不止,最為重要的是,這種藥有迷幻的作用,會讓人產生幻覺,也就是說,無論那個人是誰,即便是個乞丐,也會因為藥效而變成你的夢中情人,忍不住迎合。
不是小白,不是小白,夕顏想也不想,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別碰我。”
緊咬著唇發出的聲音,不是商量,而是明亮,那雙並不甚清明的眼睛,是威脅,可這一切,在色慾熏天的芷蘭王看來,那嬌媚的嗓,那因為慾望而渾濁的眼,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滿足。
“定力真好。”
他似誇讚夕顏,淫笑了兩聲:“美人,我來了。”
餓狼撲羊的動作,帶著詭計得逞的壞笑,夕顏的手腳像是被綁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身子向床內翻滾了兩圈。
眼看著芷蘭王已經倒在床上,一雙魔爪已經伸到夕顏的身上,昏暗的燈光下,一抹紅色快如閃電,接著,便是一陣尖銳的狼嚎,芷蘭王伸到夕顏身上的手頓時鮮血淋漓。
夕顏躺在床上,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身上,她正準備掙扎,可那觸感,暖暖的,毛茸茸的,不像是人的手,倒像是動物的毛,十分的舒適。
這種感覺,好像在她的記憶中有過,大腦模模糊糊的,像是一團凝固成團的漿糊,接著,耳畔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銀鈴之聲,一下下地敲擊在心尖上的位置,像是清晨的鐘鳴,帶著迴音飄蕩著。
而那聲刺耳的鬼哭狼嚎聲之後,便又是響徹九天,連續不斷的尖叫,外邊的守門的侍衛不由得搖頭感嘆,王上今晚玩的是不是太兇了,可千萬不要鬧出人命來,那可是恭王妃啊,要是一個不慎,他們也會跟著遭殃。
夕顏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比起方才好了許多,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一團洶洶燃燒的豔紅,比三月的山茶花還要濃豔嬌媚,那雙眼睛,波光流轉,相擁媚眼如絲來形容,卻又覺得這眸太過乾淨清澈,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了,她看著自己,夕顏的眼前頃刻間浮出紅玉的那張臉,燈火闌珊,顧盼生輝。
心裡瑟瑟的,眼眶好像有些酸,抬起幾乎無力的手,右手上的鈴鐺和她腳上的一樣,叮噹作響,紅狐見了,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