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標記,多年來守著母親和他們姐弟無人打擾,卻也和曾經的故交徹底斷了來往。
盛寒到底是經歷頗多的人,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給季千夏和盛宴兩人拿了幾串烤肉,“等千秋身體好了讓他來坐坐,小孩子還年輕,做事有些衝動是正常的,那件事我敢保證,只要我們盛家在上海一天,就絕不會讓人翻起浪來。”
“那就多謝叔祖了。”季千夏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那串烤肉。
見她鄭重其事的樣子,盛寒笑了笑,擺手道:“不用這麼拘謹。”緊接著他把目光對準盛宴,“有時間讓你父母也回來看看,好歹是一家人,二哥的房間一直都留著,他雖不肯要父親留給他的東西,但總歸是留給你們這一房的,裡面還有母親給二哥的私房,什麼時候來拿吧。”
“祖父去世多年,這些我們小輩也不好做主,還是遵循祖父遺願吧。”盛宴搖了搖頭。
盛寒便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了。他知道二哥的兒子、孫子都不會應的,都像他二哥,脾氣硬,只是年紀大了總盼著萬事和樂,有些遺憾如果能補救的話,他到了底下也算能跟父母親交代了。
可惜……
盛家主枝的人家庭和樂,季千夏和盛宴雖然心懷感激,到底不是熟悉的人,一頓飯也只能說吃得氣氛融洽。他們下午要趕飛機,所以在飯後喝了一杯茶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一想到回北京就要看到千秋了,季千夏心裡又高興又彆扭。她好不容易抓到他的痛腳生一場氣,總不能一回去就原諒他吧?以前她惹他生氣了,哪次不是簽訂了一大堆喪權辱國的條約才被原諒得以拿到他的作業抄的?
所以她暗暗下定決心,就算回北京了,就算同住在一個院子裡,也要表現出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就是那個度有些難以拿捏。
西山療養中心。
季千秋正一邊做著復健一邊看電視。娛樂節目裡播放著著名演員季千夏回京粉絲接機的火熱場面。看著他戴著墨鏡在盛宴和一堆保鏢保護下忙著給粉絲簽名的姐姐,季千秋面無表情的拿起遙控,換臺。
做復健本來就已經很辛苦了,再看到季千夏那個小心眼的人,他心情就更不好了,影響恢復。
季千夏和盛宴回到季千秋住的青石院子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喬阿姨做好了豐盛的晚餐正在等他們,千秋喜歡她,喬阿姨人也不錯,又是喬以楠的母親,季千夏想著可以長期聘請她來當家政。季千秋這個大少爺,就算恢復健康了,也肯定是需要人照顧的。
季千秋已經吃好回房了,他現在雖然不單單隻能吃流食了,可是食物還是照著醫生開的單子嚴格準備的,讓他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自己不能吃,他可不會來受這份虐。
喬阿姨把最近千秋的恢復情況給說了,還重點說了他把他們房裡的床拆了,所以他們今晚只能住客房的事。
“幼稚!”季千夏聞言頗不屑的嘲諷著,心氣卻順了不少。至少季千秋也知道自己錯了——不然他可不會拿著一張床撒氣,早打電話來指著她的鼻子冷嘲熱諷了。
季千夏滿意了,拉著盛宴早早的進了客房,她累了。
“不去看千秋?”盛宴看著她說累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樣子,放下了一個臺階。
季千夏對著床帳眨了眨眼,“要去你去。”
盛公子何等聰明哪能聽不出裡面的潛臺詞,立刻重新穿了衣服褲子,奉命去看小舅子。
季千秋正靠著窗前的美人榻上看書,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頭——忽略他時不時看向窗外心不在焉的神情的話。
“千夏放心不下你,讓我來看看。”盛宴敲門而進,插著褲兜靠在門框上說。
“她怎麼不自己來。”原本聽見人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