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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ldo;嗯,告訴你一些事情是容易些,&rdo;奧利弗夫人說,&ldo;她問起我那姑娘的母親和父親,她問我到底是她母親殺死了她父親,還是她父親殺死了她母親。&rdo;

&ldo;請你再說一遍。&rdo;波洛說。

&ldo;噢,我知道這很荒唐。唉,我想也荒唐。&rdo;

&ldo;你的教女的母親殺了她父親,或者她的父親殺了她的母親。&rdo;

&ldo;對。&rdo;奧利弗夫人說。

&ldo;但‐‐這是一件真實的事嗎?她父親真的殺了她母親或者她母親殺了她父親?&rdo;

&ldo;嗯,他們雙雙都被槍殺,&rdo;奧利弗夫人說,&ldo;在一個懸崖上面,我記不起是在康沃爾還是在科西嘉了。&rdo;

&ldo;那麼這是真事。然後她說了什麼?&rdo;

&ldo;噢,是的,其中那一部分是真的。這事發生在好多年以前。不過我的意思是‐‐為什麼她要來找我?&rdo;

&ldo;都是因為你是一個寫關於犯罪的作家,&rdo;波洛說,&ldo;她肯定說你瞭解犯罪的一切。真的發生過這事嗎?&rdo; &ldo;噢,是的。這不是那種一個人該怎麼做‐‐如果母親殺了父親或父親殺了母親劇情該怎樣發展。這可是件真事。這真的發生過。我想最好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的意思是,我想不起所有的一切,但那在當時人人都知道。那是大約‐‐噢,我想那至少是大約十二年以前的事了。還有,我能記起那些人的名字,因為我確實認識他們。那妻子曾經和我是校友,我很瞭解她,我們是朋友。那是一件影響很大的案子,你知道,登載在所有的報紙和刊物上。阿利斯泰爾&iddot;雷文斯克羅夫特爵士和雷文斯克羅夫特夫人,一對非常幸福的夫婦。他是個上校或者將軍,她一直跟著他,他們走遍了全世界。那時他們在某個地方買了這幢房子‐‐我想是在國外,但我記不起了。然後,報紙上突然報導了這個案件。或是別人殺了他們,或是他們被暗殺還是別的,或是他們相互殺死了對方。我想有一隻左輪手槍在房子裡已有多年了‐‐好啦,我最好把我能想起的都告訴你。&rdo;

奧利弗夫人打起精神,把她掌握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波洛先生。波洛先生也不時地打斷她的話核實一下細節。

&ldo;但是為什麼?&rdo;他最後說道,&ldo;為什麼這個女人想知道這件事?&rdo;

&ldo;嗯,這就是我想搞清楚的,&rdo;奧利弗夫人說,&ldo;我能找到西莉亞,我想。我是說,她仍然住在倫敦。也許她住在劍橋,或者牛津‐‐我想她已取得了學位,不是在這兒講課就是在那兒教書。反正做著類似的事情。還有‐‐非常現代,你知道,和一些留長頭髮、穿奇裝異服的人在一起。我想她沒有吸毒。她很正常‐‐只是我很少收到她的信。我是說,她在聖誕節或別的節日給我寄卡片。唉,一個人總不能什麼時候都想起他的教女的,況且她已二十五六歲了。&rdo;

&ldo;沒結婚?&rdo;

&ldo;對,顯然她正準備結婚‐‐或者這是‐‐那個女人的名字是什麼?噢,是的,布里特爾夫人‐‐不‐‐伯頓-考克斯夫人的兒子的主意。&rdo;

&ldo;伯頓-考克斯夫人不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