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帝國——乃至整個大陸最為精銳的軍團,用你們行動在公爵大人面前表現出你們的勇氣與決心吧!告訴我能不能辦到!”
“能!”
“能……!”
士兵們整齊利落的回答,如一道巨浪直衝九宵徘徊在天際!
恰莫里朝錦白玉點點頭,表示該他出來訓話了。
錦白玉的神色始終是那麼的淡定,他的聲音不大,卻恰好能使整個校場裡的人都能聽見,“這裡有人怕死嗎?”
錦白玉此話一出,下面計程車兵頓時全場躁動起來,做為一名誓死保衛國家疆土的軍士,這絕對是對他們最怕的侮辱,甚至有計程車兵直接對著錦白玉怒目而視以發洩錦白玉此話對他們的屈辱。
一旁的恰莫里神色一變,口氣微怒的質問道:“公爵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計程車兵嗎?”
錦白玉笑道:“死,人之本性,我想這些人當初從軍的時候沒有不害怕過的,雖然經歷過疆場的洗禮,可人的內心卻始終會對死亡有著本能的害怕,這些表情可以掩飾過去,但他們的心裡卻是逃不過的。”
錦白玉隱約閃爍著精光的雙眼,似乎能夠直達這些士兵內心的最深處,凡是底下計程車兵竟然一時間無一人能與他對視的。
他那漆黑的雙哞中,眼神深沉的可怕,與他對視計程車兵,在那一刻似乎整個世界突然間消失了一般,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望不到盡頭的黑暗,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孤單的一人,獨自面對內心最深處的那一絲不安的情緒,這裡沒有聲音,就連他們自己的呼吸聲都感覺不到,一種強烈的壓抑感在刺激著他們的神精,好象死神隨時伴隨在他們的身邊,或許在戰場上,讓他們直接面對死亡,他們不會感到畏懼,因為自己倒下了,還會有無數的同伴繼續戰鬥。
可在這完全塵封的空間裡,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他們心中所敢到了那無盡的空虛與孤單,死亡不可怕,但是當一個人,靜靜的等待死亡那才是最可怕的,人性的弱點頓時暴露在錦白玉眼前。
一陣蕭瑟的秋風吹過,涼爽的天氣裡,底下計程車兵竟然驚出了一聲冷汗,彷彿只是一瞬間的時間,在他們心裡卻是像是過了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上萬年那麼久……可清醒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活著,原來死神沒有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幻象,正一些人的心底甚至存在著一絲慶幸……
一時間,整個校場靜的可怕,剛才還滿身散發殺意計程車兵,現在身上竟然發出如死一樣沉默的氣息,這一切看到恰莫里與西奈佛的眼裡,他們臉上驚駭之色無以復加。
“這、這是怎麼回事?”恰莫里顫抖著雙唇說道,一個眼神,那緊緊只是一個眼神而已,竟然讓那些曾經血戰無數沙場的將士產生了恐懼的神色,公爵大人果真如此可怕嗎?似乎是難以置信,可當他的眼神碰觸到錦白玉的那個瞬間,身邊的西奈佛驚恐的發現恰莫里的身體居然僵硬在了原地,臉上的神情突然間變得顫驚不以,豆大的汗珠沾如雨般之下,他心裡沒來由的感覺到一絲寒意,本來打算投向錦白玉的目光連忙收了回來。
場中所有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原地,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可那些士兵與西奈佛卻像是石像一般的站在那裡,當天劍山上傳來陣陣密集的腳步聲時,錦白玉這才淡淡的出口道:“感覺怎麼樣?”
他的話就像是巨鐘敲響在眾人耳旁,頓時把那些士兵與恰莫里從茫然無措的世界裡拉了回來,真正的回到了現實當中。
那些士兵的心理防線經錦白玉利用元神之力所製造出來的幻象空間一刺激,就像是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已經徹底的崩潰。
想當初在尼日印帝國參加七國會武之時,錦白玉以一人之力,從數十萬尼日印最精銳大軍之中殺出重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