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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的錯了。酒醉之後,人的劣根性比原來放大了絕不只十倍,而醉酒的人,也比平時可怕了不知多少倍。

蕭採繹被我抓撓了兩下,手臂的面板立刻給刮出了血痕,呻吟一聲,忽然抓住我的雙手,緊按於錦衾之上,另一隻手忽然便扯開了我單薄的小衣,然後是他自己的,俯身便壓下來。

全身肌膚猛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我機伶伶打了個冷戰,才覺瞌睡給驚凍得不見了。

&ldo;繹哥哥,你要做什麼?你瘋了!我是棲情啊!&rdo;我躲閃著他滿是酒氣的亂拱,掙扎著要喚醒他。而他已將我雙腿托起,身體的最柔軟處,迅速被一團熾熱的堅硬頂住。

&ldo;棲情,我要的,就是你。&rdo;他的聲音忽然極平靜,連眸子都深沉之極,看不出半分醉意,我只覺一道冷線從脖子處直灌下來,周身都溢滿了驚怖的粟粒。

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猛地壓了下來,一下子將我的身體貫穿,我一聲尖叫,渾身痛得痙攣起來,冷汗迅速從額上滴下來。

蕭採繹似給那聲尖叫驚住,頓住了動作,用力晃著腦袋,似逼著自己清醒,確定自己正在做的事。

&ldo;繹哥哥,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rdo;我虛弱地顫聲說道。這個自幼護著我的繹哥哥,他赤裸的古銅色胴體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陌生,讓我害怕得渾身顫抖。

如豆燭光下,蕭採繹的神色變幻不已,似迷茫又似清醒,忽然俯下身來輕輕吻我的額和麵頰,眸中的憐愛一如往日。

&ldo;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棲情。&rdo;蕭採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ldo;我很感謝白衣最終沒有動你,我也不會再給他機會動你。他絕對不適合你。如果你執意要選擇他,我只好逼迫你選擇我。&rdo;

我張了張嘴,還要說話,卻被身體撕裂處的劇痛驚作了痛苦的呻吟。蕭採繹已撫去我額前及鼻尖的汗珠,緩緩動作。

我敢確定,至少此刻,蕭採繹是清醒的,他的動作很和緩,同時不斷地用親吻和撫摩試圖讓我放鬆自己。

可我全身依然緊繃,我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白天,我拒絕了我最心愛的白衣,晚上,我卻為另一個視同手足兄長的男子徹徹底底地佔有。

&ldo;你放開我吧,繹哥哥……我好疼,我好難受。&rdo;我哭泣著向蕭採繹祈求。他向來禁不住我的眼淚,我一落淚,便是天大的禍事,他也敢為我闖,為我擔。

蕭採繹眸黑如夜,深不見底,卻緩慢而堅決地搖頭,由著我在他高大健壯的軀體下無力地掙扎,顫抖,戰慄,絕不放手。

我忽然明白了杜茉兒說的話。她說,每晚和我父親在一起,她總有被強暴的感覺。

叫我怎麼接受,最親近的兄長,突然變成了與我肌膚相親同床共枕的夫婿?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漸漸被他開啟,細微的快感開始在尖銳的疼痛中簌簌跳動,慢慢將疼痛變得麻木。可我只是木然,木然地彷彿那個被衝擊得悸顫的嬌小軀體根本不是自己的。

好容易,蕭採繹結束了他的纏綿,小心地清理了我的身體,才吻一吻我的額,將我擁在懷中,睡下。

很強烈的男子氣息,從他懷中散發開來。這種氣息,曾讓我感覺很安全,可此刻,我更懷念另一個清新甘芬的懷抱,那是我所冀望的永遠。

而現在,那種永遠,是不是已經越來越遠?會不會永遠只是冀望?

我的淚水,再也幹不了,一直地流著,於是,蕭採繹的胸膛,一直是濕漉漉的。

我以為蕭採繹已經睡著了,可過了好久,我居然又聽到了他在說話。

&ldo;棲情,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