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注意她,看了前面沒有找著可疑人物,轉身往後望去的時候,只見一名小廝打扮的男子正在打量著她。
琉璃朝他走去,戒備地問:“你沒事,這麼看著我幹嘛?”黑溜溜的大眼一轉,暗想,不會是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吧?可惜了,她最想迷倒的那個男人是容非墨,偏偏容非墨每次一看到都比什麼時候還清醒。
那小廝打扮的男子正是容府的家丁來財,手裡拿著裱好在畫軸裡的畫像,來財越看眼前的女子越覺得相似,他伸手指了指手中的畫軸,對著琉璃說道:“姑娘,您長得跟我們家少爺畫的那女子一模一樣啊!”
太神奇了!少爺不是對容老夫人說畫像裡的女子是瞎畫出來的嗎?如果把她帶回去,老夫人看到一定會開心,而少爺他,應該也會很開心的吧!
“是嗎?”琉璃一臉的不相信,畫中女子與她一個模樣?“我看看!”她說。
“好!”來財心裡自是高興,小心翼翼地將畫軸展開,琉璃湊上前,一把搶過他手裡展開了一半的畫軸,迅速展開,看著畫像上的人兒,那眉目,那衣裳,還有那神情完全地捕捉到,而那熟悉的畫風,幾乎讓她尖叫起來。
畫中人是她,而能將人物畫得如此出神的人也只有他了,尋了多年的容非墨。
一抹燦爛而甜美的笑顏在她的臉上綻放開來,容非墨畫她了,他竟然願意給她畫畫像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容非墨的畫?”捲上畫軸,琉璃可沒打算將這畫像還給他。
這姑娘認識他們家少爺?來財想著,他說:“姑娘,奴才是容家的家丁,姑娘你認識我們家非墨少爺?”不會是少爺他欺騙了容老夫人吧!
“你是非墨家的家丁?非墨回容家了?”
“是啊!少爺回容家已有兩個月了!”來財熱情地說,以老夫人對於這畫像的重視,如果把這姑娘帶回容家去,指不定她就是將來的少夫人呢!
容非墨回容家了!
難怪西陸那兒突然沒了他的訊息,看著手裡的畫軸,琉璃一笑,容非墨看你這回往哪兒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容非墨這一次,就算你會疼,我也不會放手了!”以前的她愛的過於小心翼翼,總擔心他受傷,害怕他會疼,就算面對於他,她也不大敢去拉他的手,只能在他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拉他的袖子。
可是嬌貴如他,輕碰一下就喊疼,她還真有些不知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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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佔地廣大。
雖然比不上琉璃宮的富麗堂皇,不過卻有自己的獨特氣息,那建築宏偉龐大,帶著一絲絲古老的氣息,一遠望去,猶如雨後生動的水墨畫。
她第一次來這裡,原來容非墨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而她現在可以好好體會一番了。
待來財帶著琉璃出現在容老夫人的面前,容老夫人震驚了,揉了揉雙眼,以為這女子是從畫裡跳出來的。
非墨不是說了畫中的女子是他瞎畫的嗎?怎麼會突然在她的面前了?
“來、來財這是怎麼一回事?”容老夫人問他。
來財上前,有些驚恐,“回老夫人的話,這位姑娘就是您讓我拿出去裱好的那張畫像中的女子啊!她認得非墨少爺!小的以為帶她來山莊,老夫人會開心!”難道自己會錯意了?
繞著琉璃轉了一圈,一番打量之後,容老夫人還算滿意地開口,“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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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看到完結了,這幾天都有人將它從收藏裡刪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