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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話------

鬼夫子(吹鼻子瞪眼):什麼,你這個劣徒,老子的花呢,花呢?

景嫻(一臉無辜):要什麼話,是菊花嗎?還是菊花嗎?還是菊花嗎?話說,師父,你是女的嗎。

鬼夫子(氣極):放屁!怎麼說話的。

景嫻(一臉懷疑):不然勒,你自己說吧,要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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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師父,你這樣讓徒弟我真的很憂傷

景嫻回到了竹屋的時候,日頭已經接近了正午,看著在日漸加深顏色的大太陽下,依然是坐在了院子裡的躺椅上在太陽下悠然曝曬的師父,果斷地在心裡深深地敬佩了。

“回來了。”大大方方地躺在了院子裡的躺椅上休閒的鬼夫子只是傲嬌地將頭一側,高傲地揚起了他精貴的頭顱。只是眼底那點點心虛的星光閃爍,生生破壞了他的那份強撐出的威嚴。

“咳咳。”景嫻輕咳了兩句,斂下了面上的得色,“是,師父。”

“嗯,不錯,不錯。”滿意地摸了摸飄逸的白色美髯,鬼夫子老頭子笑得是格外地歡暢,“摘了多少了,快拿來我看看”。

順手便是接過了景嫻的揹簍。因為這兩天才知道了金銀花泡茶的藥效,一個激動某個‘鬼醫’老頭便是一壺接著一壺的,一不小心把以前的存貨全都給耗光了。

只是,這些是什麼。鬼夫子覺得自己有點點不在狀態。

首先入目的是一隻有些肥大的山雞,看著就是鮮嫩的模樣,嚼在了嘴裡,絕對的香滑。可是他找的不是它,放過。

然後是好大一片白色的他不知是叫什麼的菇,同樣是絲滑柔順,特別的水嫩,還不是它,撥開。

最後是散亂的小箭頭一般的青綠色的堆在了角落的未知物,好奇心的驅使下,本著學醫的精益求精的精神,鬼夫子拿起了一個,放在了嘴邊,頓時的只覺得一陣無與倫比的辛辣味。

“咳咳——”連忙喝了一大口的水,還是止不住口中的濃重的味道,鬼夫子一手指著,怒視著看著面龐帶笑的景嫻,舌頭被麻的僵硬地說不出話,只能是‘啊啊呀呀’的支吾聲。

看著這個有些兒童心性的活寶老人如此跳脫,景嫻淡笑,連忙從屋內拿了一大瓢水出來遞給了師父。

見景嫻如此上道,鬼夫子的面上也終於是好受一點了。拿過了水瓢‘咕嚕咕嚕’地喝著歡快,緩了過來後,還是一臉的肅容,彆扭地不肯正眼看向景嫻。

原先答應好了的金銀花沒有,弄了這麼一大堆東西就算了,可氣的是還把自己給捉弄的是。鬼夫子越想越覺得有些委屈了,想他把她從一個5歲的小娃娃起拉扯到這般大,容易嘛他,雖然這小娃娃確實從小到大都很懂事。憤怒中,一手也是不自覺地從眉根處去撫著他那下垂的長眉。

然後,他就更加悲催了。

“不要——”景嫻急急出聲,可是卻也晚了,頓時有些不忍直視地擔憂地看著面前的毫不知情的老頭。

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鬼夫子原本正常的眼睛部位頓時就紅了一片,眼眶裡還有疑似有隱隱的水珠閃現。

只覺得一陣風從自己的身邊跑過,景嫻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大片的水聲,還有某個老頭毫不客氣的罵罵咧咧,“你這個劣徒,真是師門不幸——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哈哈——。”明明該擔心的,可是景嫻真心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並且她也做了,於是屋內的人也是越發憤怒了。

等到了鬼夫子重新梳洗了出來,眼眶處的紅腫還是沒有消退。茶不喝了,躺椅也不要了,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景嫻一眼,獨自一個人就這樣寂寞孤獨地坐在了屋外的石凳上,怎麼看都有風燭殘年的那種淒涼味道。